傅池砚扬起眉峰,把姜卿的帽子放到楼梯旁边的橱柜上。
“为何不算?”
“傅少,你不能.....”
姜卿说话时,傅池砚已经搂住她的腰往下去寻她的红唇。
“为什么不能?姜卿,今天嘴巴抹得这么红,去见谁?慕秋?”
傅池砚牙关咬上姜卿的下唇,微微用力,带出一点痛感,继而又被松开。
“没有,我就只是去了笙玉楼,谁也没见。”
姜卿腰软了下去,那对于她有些敏感。
“那为什么往日不见你梳妆?”
“手受伤了......傅少回来也不过几日,自然是见得少。”
早在傅池砚靠近姜卿时,越泽就低着头走了出去,这会儿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姜卿咬了咬牙,受伤的手抬起阻挡傅池砚,傅池砚看到她手上的绷带一惊,往后撤了点力,她立马用右手用力一推,转身快步朝楼上跑去。
傅池砚被推开后没再往上追,嘲讽一笑,这笑容不是对姜卿的,而是对他自己,竟是被姜卿一点伤拿捏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
傅池砚转身离开傅宅,越泽在门外等着他上车,傅池砚推迟了一个宴会就只是为了回来看一眼姜卿,谁料姜卿今日出门未归,他们就坐在那里等着她回来。
如今傅池砚人也见了,终于肯坐上车去晚宴。
今天是陈中将的生辰宴,用洋人的话来讲就是生日宴会,他在亲戚血脉盘综复杂的军阀里自己杀出一条官职之路,实力不容小觑。
傅池砚的到来也是认可他实力和支持他的标志。
是以陈中将一看到傅池砚便赶忙上前敬酒,众人也纷纷围住傅池砚开始往外吐着不要钱的好话。
席间有人想请傅池砚去角落单聊,都被一一拒绝,直到一个满脸蛮横的男人出现。
赫然是今日姜卿在荣盛大酒店匆匆一眼的男人。
“傅统领,刘某这里有关姜小姐的消息,可否感兴趣?”
刘丰其实也就只是试试,正好今天抓到姜卿那个女人的把柄,没想到傅池砚端起酒杯的手一滞,竟是答应了他。
刘丰不由得阴阴一笑,和傅池砚往角落一坐。
“今日小的在荣盛酒店见到了姜小姐,她一个人打扮得,啧,像是不想被人发现一样。”刘丰喝了口酒,脸上露出带点猥琐的表情,“毕竟傅大帅刚走没多久,到处乱得很,我也担心姜小姐做了些什么伤及傅家颜面之事,跟了上去。”
傅池砚面上毫无波澜,只是静静听着刘丰讲。
“她订了一间套房,没过一会儿又离开了,结果您猜怎么着,她居然还续上了房,太怪了。”
刘丰隐瞒了一些细节,比如他是从笙玉楼发现姜卿的身影就偷偷跟上去的,六年前姜卿救下慕秋伤到的那个男人是他的表弟,因此他曾和姜卿有过一面之缘。
姜卿的容貌和身材实在是让人过目不忘,垂涎三尺,只需要一眼,刘丰就清清楚楚地记在脑海里了。
“没了?”傅池砚挑眉。
“没了,傅统领。”刘丰陪着笑,想和傅池砚碰杯,傅池砚也说不上是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竟是领了他的情碰了一下酒杯。
“越泽。”站在傅池砚身后的越泽马上会意,低身凑到刘丰耳边说了两句,刘丰眼睛直接两眼放光,随后又十分忌惮似的离开了角落。
越泽做完这些又马上回到傅池砚身后,只见傅池砚握着酒杯的手用力握紧,竟是要把玻璃酒杯硬生生捏碎。
好在傅池砚还存着理智,用力放下酒杯后起身,陈中将看到傅池砚回到场子中央立马凑过去,傅池砚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军部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说完,轻轻拍了拍陈中将的肩膀,那模样众人见了都心思各异。
傅池砚看中陈中将,这是个信号。
刚来没多久的傅池砚又坐上车离开。
傅池砚回到傅宅时姜卿已经睡下,他去开姜卿的房门,却发现被上了锁,又命人把姜卿房间的钥匙拿给他。
姜卿睡觉一直很乖,安安稳稳平躺着也不乱动,傅池砚就站在床尾看她,眼神晦暗得几乎要融进这夜色里。
自从那日姜卿拿出淮都得图纸,傅池砚就知道姜卿不似面上看起来那么干净,但他没去深想,亦或者说是不想深想,他怕发现姜卿所做之事会让他动怒,所以不愿面对。
不过和她重逢短短半月,就已经被她勾起欲念,既突然,又有些合理。
他烦躁地解开衣领的两颗扣子,回忆着和姜卿接触的线索,有些不得要领,姜卿想藏的东西太深,连他都猜不透。
傅池砚在姜卿的房间沙发坐了很久,直到打更人嘹亮的声音第三次出现在月夜里,他才悄悄离开。
第二日姜卿下午才出门去到荣盛大酒店,因为傅池砚早上就在家里待着,哪儿也没去,姜卿只能等到他离开才出门。
门童熟练地拉开电梯门带姜卿进去,临走时姜卿回过头把遮面的帽檐抬起,对门童笑了笑,“六零五不需要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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