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仗他五十棍。”
“看他还敢不敢胡言!”
众人听罢,不敢再劝。
毕竟韩馥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啊啊啊!”
哀嚎声,在大殿外响彻云霄。
沮授后背都被打烂了,满身是血。
最后还是在众人搀扶下,才勉强回去。
众人皆散。
唯独耿武悄悄去了军营。
他当即点了本部军马,准备潜出城去。
“耿长史兴师动众,要到哪里去?”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耿武。
耿武后背一凉,拔剑欲斩身后之人。
宝剑砍出一半,却凛在了半空。
那人咳嗽道:
“本来就已经要死不活了,耿长史却还要杀我。”
“咳咳。”
耿武忙将宝剑收回鞘,搀扶着那人
,关切道:
“沮别驾有伤在身,何故轻动?”
“保重身体啊。”
沮授又咳嗽了两声,摆摆手道一声无碍。
“今日还得多谢耿长史为我求情。”
“不让我便要死于此地了。”
耿武回道:
“应该的,众人之中,独你力谏主公。”
“其余之人,哼,不过是些卖主求荣之辈罢了。”
“眼见赵云风头日盛,便都想投身于他的麾下。”
“以为我不知道?”
“卑鄙小人。”
他骂完众人,又望向沮授羸弱的身躯,叹道:
“你伤的这么重,不在家休养。”
“来此何为?”
沮授下巴微抬,戏谑地望耿武一眼,道:
“特来救你性命。”
耿武一惊,忙问沮授何处此言?
沮授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用手指勾了勾耿武身后的军马:
“匈奴百万大军尚且不敌赵云。”
“就凭你这点军马,也想刺杀他么?”
耿武一听,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先生,何……何以知之?”
沮授白他一眼,叹道:
“耿长史的凶焰都写在脸上了,何愁别人不知?”
耿武一阵惭愧,默然不言。
沮授卷了卷袖子,望着耿武道:
“先前耿长史救我一命。”
“这一次换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