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的秘笈,至少有一半,是她到处苦寻而来。
所谓怀璧其罪。
这让她心头更是惊痛。
如果她没有把那些秘笈带回宗门,那么……
“这是他们对归雁宗出手的原因?”墓幺幺的声音有些发颤。“只是为了得到归雁宗的秘笈?对旻国宣战,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走我归雁宗的弟子们……”
“这的确是原因之一。”狐玉琅说道。“他们也试过去抓归雁宗在外历练的弟子,也试过别的法子。但是……有应怀瑾在。有你在。月族哪里敢轻举妄动呢。又不能真拜去你归雁宗,否则就等于把命交到归雁宗手里。那对于月族来说,有着必须要得到之物,还能怎么办呢?”
墓幺幺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月族眼馋你们归雁宗门内收藏的秘笈很久了。”狐玉琅轻声跟她说道。“尤其是其中一门秘笈,是应昱不惜一切代价也想拥有的。”
她微微一怔。
说话间,远处那个带着红色面具的人已经将他们领到了一扇门前。进去之后,只是两间典雅有致、书香四溢的茶室。
但是……这个布局。这个茶桌。
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茶桌后空荡荡的太师椅。
墓幺幺的瞳孔放大又尖锐地收缩在一起,猛地抬头看向了狐玉琅。
“是的。”狐玉琅说道,“这是你……嗯,你父亲汪若戟曾经的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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