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做了?”施贵子脸色都白了,“你别吓我。”
苗贵子脸一下红透了,忙捂住了脸,半晌才点了点头。
“……”
一时之间,大家的表情都不算好看。
“这。”李烨晋清了清嗓子,“没事,两情相悦,苗贵子也未婚嫁,没关系。”
朱烨晋揉着眉心,半晌才说道,“苗贵子啊苗贵子,你知她墓幺幺为什么会白白送你天狐族药草吗?就像她为什么敢将天狐族侍卫送到你床上一样?”
“……”苗贵子被大家的眼神看的六神无主,摇了摇头。
“我问过我府上奥医,这种药草,得外敷,并非口服”朱烨晋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后肩,仿佛那里绵延涌出的药力千斤沉一般。“可你们仔细想想,你们可有被人外敷过任何药草的感觉吗?”
“没有。”她们都迟疑地摇了摇头。
“我仔细想想,就算那天狐族侍卫与我很是亲昵,也不曾用让我有感觉被外敷过什么药草。而且我在天狐族留宿那夜,也没有喝醉,不会被人偷袭都不知道。”朱烨晋看向了苗贵子,再次叹了口气,“你好好想上一想,她墓幺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你外敷上这药草,她还能做到什么,你能知道吗?”
苗贵子就算再怎样不灵光也反应过来了,“你是说……”
“没错,我们都是最后离开的人。以她墓幺幺的性子,她怎会那么轻易就放我们离开?她既然能给我们服下这栖禾蜻,谁知道她还暗地里给我们做了什么手脚?从入了雩芳谷那一刻起,我们可能就已经踩中了她的机关,怡文会上那一道道珍馐美食,说不准就有什么邪药。她在那怡文会上敢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敢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就不怕我们说出去。因为,她知道,我们不敢。”朱烨晋的表情越说越难看,“我们吃下的这哪里是什么回春延年的名贵药草,分明就是栓上了绳儿。”
“我,我不明白。”苗贵子仍不死心,“我府上奥医给我检查过了,除了那什么药草之外,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啊?”
“哈。”李烨晋短促笑了一声,“她可不是别人,她是墓幺幺。她还是疏红苑从部的执理……”她压低了声音,极小声的说道,“还是那佛面鬼的亲生女儿。她的手里头数不清的能让奥医都查不出来的东西吧?我夫君可是说过,那疏红苑里头的邪物,数不胜数。弄一个叫你乱说话就掉舌头的邪物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说完,她眼神瞥过一旁的越芙,“更何况,那墓幺幺心性歹毒的很,心眼针尖大,报复心极强,对吧,越烨晋?”
越芙攥紧了领襟,一副心有余悸地样子,“是啊,她是我见过,最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为过。”
苗贵子吓得一个机灵,半晌小脸煞白地求助性地看向了一旁的施贵子,“施姐姐,我,我还和覃哥哥那样了,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施贵子看向朱烨晋,“这怡文会,我们非得参加不可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朱烨晋良久垂下眼睫,掩去了眉目之中的怨毒,“嗯,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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