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讲究可多了。他不洗,让他回宿舍用漱口杯接凉水冲澡。你来给我搓搓背!”
“好嘞!”
眼看着夏驰逸就要进去,周哲骁把他拽了回来。
“你找陈船给你搓。”周哲骁对凌焕臻说。
凌焕臻笑了一下,“你也别那么矜持。搓澡可是正大光明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时刻。”
“围好你的毛巾。”周哲骁看着夏驰逸说。
“哎哟,你放心,没人会找我比大小的。”夏驰逸无奈地说。
他们进浴室的时候,夏驰逸腰上的浴巾紧得他快要喘不上气,这还是被周哲骁给勒的,夏驰逸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毛病。
果然,夏驰逸进去的时候,被首都电大的人给嘲笑了。
“哟,挡这么严实呢?都快赶上米兰时装周的包臀裙了。”和夏驰逸在篮下较量过的那个中锋调侃道。
“我这是与时尚接轨。”夏驰逸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周哲骁的后背,“您趴低一点,这么高,使不上力气。”
“我不搓。”周哲骁看了看旁边,帅北的后背已经被搓得红了一大片了,看着很可怕。
“那我给别人搓去。”夏驰逸扭头就要走,被周哲骁拽了回来。
“你搓……让你搓。”
周哲骁叹了口气,转过身双手扣在瓷砖上。
夏驰逸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认命”这两个字。
“你围着毛巾干嘛,你冲冲呗,冲干净了才搓得下来。”夏驰逸抱着
再上边点,对对就是这里!”
“我腰窝也痒痒,你给我搓搓!”
周哲骁强迫自己的视线只留在夏驰逸的腰部以上,可这家伙偏偏不知死活,周哲骁觉得自己要是再多看一眼他的髂肌后群,恐怕会真忍不住弄死这家伙算了。
更衣室外的叶朝影和帅北互相对视,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啊——”夏驰逸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在澡房里回荡,“不搓了!不搓了,我的错!我不再使唤你了!”
凌焕臻愣了一下,“真难得,还以为周哲骁永远下不去手呢。”
“是该给点教训了。”帅北凉飕飕地说,“今天他跟人家的中锋较死劲儿,我都为他担心。到了澡房里还敢挑衅周哲骁。”
当夏驰逸出来的时候,背上一片红,他就是套上了T恤,后脖颈还是露出几道红痕来。
他们拎着东西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叶朝影摸着下巴,看着夏驰逸露出来的红痕,意味深长道:“要不是我们知道这红痕的由来,恐怕真以为这小子凭借自己的美色,在首都开启了一段异地恋呢。”
周哲骁最后搓的那两下,太狠了。
夏驰逸时不时拎一拎自己的背心,棉布和后背触碰的时候还有那么点点痛。
“这要是有称就好了。周哲骁搓那么狠,说不定我直接轻了二两。”
第二天的早上就是最后一场练习赛了,宁昌这边大学上的全替补阵容,给付沉雪、邓琦还有秦嘉宇他们完整的练习机会。这也是宁昌大学输掉的唯一一场练习赛,比分差距有点大,68比92。
凌焕臻安慰了他们许久,最后终于松了口。
“行吧,因为不是节假日,回去的票没那么紧,所以也没给大家订票。这样,我们下午四点在高铁站集合,到时候能买到哪一趟回去就坐哪一趟。谁迟到,自己的票自己买。”
听到这里,原本士气低迷的板凳军团总算有了一些干劲。
“建议,我建议大家,时间有限,就去一个地方转一下就行。比如古代的宫殿寺庙,转完了就赶紧去高铁站了!大家结伴,不要走丢了!”凌焕臻嘱咐道。
周哲骁对首都并没有很大的兴趣,这里该旅行参观的地方,他在很多年前已经去过了。
他瞥向了夏驰逸。
这时候凌焕臻走了过来,拍了拍周哲骁的后背说:“你要不跟我去一趟医院吧,刚收到消息,徐教练高血压进了医院。虽然他从国家队教练的位置上退下来都五年了,但每一年都会念叨‘盛星鸣’。”
“……嗯。”周哲骁点了点头。
凌焕臻带着周哲骁离开了,队友们鸟兽散了,叶朝影问夏驰逸去不去皇宫,夏驰逸说:“我想去附近逛逛。”
“这大学城附近有啥可逛的?”
“我想逛逛庆大,百年老校呢。”
叶朝影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天啊,宁昌大学也是百年老校。”
夏驰逸又说:“我还想买点特产回去,高
铁站特产太贵了。这附近的便宜。”
“那好吧,随你。”
于是,只有夏驰逸一个人选择逛庆大。
庆大离的也比较近,他背着挎包,步行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这座充满学术气息,给各行各业输送了大批人才的学府。
他慢悠悠走在里面,校园里的现代气息和历史感交错在一起,有充满设计感的新建筑,也有年代悠久的老楼。
夏驰逸一边走,一边拍着照片,路过了德国古典风格的旧学堂,牌坊式的老校门,柯林斯风格的大礼堂……
“庆大……可真够大的啊……”
夏驰逸逛了许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