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肉,只能有劳楚门主为民除害了。”
随后还善解人意地补充道:“现在就去,不用担心它的本体逃跑。再晚可就说不准了。”
楚煊刚想反驳,就听见远处传来沉闷又嘈杂的噪音。
就像树木倾倒、土石崩塌,有什么大型动物正缓缓往小池村移动。
她这时理解了何蓁那句“现在就去”的含义,顿时恨不得再给这人一拳。
偏偏眼前人笑得愈发开怀:“何蓁别无所求,只想让你们帮我扫扫尾,然后带芃芃走。我毕生的心血,当拱手相让。”
楚煊被恶心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的毕生心血,不会是这邪门的“医术”吧?
宁若缺握住剑:“我去解决。”
她们得留下一人防止何蓁突然反扑,留楚煊最好。
可她还没动,就被楚煊一把拦住。
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人眼下满脸阴沉。周身的气压低到可怕,如同一座随时都能喷发的火山。
她低声问何蓁:“你觉得我会花多少时间杀掉它?”
何蓁眨眨眼,回以诚挚的笑:“不到两刻钟吧,很快的。”
下一秒,楚煊掉头就走,与宁若缺擦肩而过时往她手里塞了个符箓。
何蓁看着她的背影,笑到咳了好几声,又呕出一大口血。
她却浑不在意地仰头看向殷不染,随口评价道:“太善良会活得很累,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芃芃能坏一点。”
她朝中间的桌子抬了抬下巴,眼眸灼灼逼人:“灵枢君,需要我向你介绍一下我的成果吗?起死回生,这才是医道的巅峰。”
殷不染连个眼神都没给。
她站在冰与血之间,雪胎梅骨,纤尘不染,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能动摇她的心境。
她轻飘飘地说:“这种漏洞百出的东西,也配给我看?”
何蓁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