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的脸颊近乎病态地贴在房门上,瘦削的下颌骨过分嶙峋柔弱,被硌得生疼。
戚郁其实已经不太能感觉得到疼痛了,他专注又偏执地听着,像是个可怜的、阴暗的第三者,自顾自地犯贱。
发情期让他浑身泛红,让他心中的欲.望潮水彻底失控。
他甚至在幻想,幻想beta是在对他说话。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被安抚的愉悦,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头颅高.潮,得到拯救。
戚郁轻轻地吐气,黑雾的眼下水液顺着雨水滑入颈窝。
外面低低的声音停住了。
门锁的声音在响动,omega陡然往后退去,他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疯狂地用苍白的手掌擦拭脸颊上脏污的雨水。
还不够的。
他还是狼狈、难看、丑陋的。
于是他努力用手指作梳,试图将自己那头美丽的长发梳顺。
他只有这些了,算的上漂亮的脸、乌黑的长发、金钱权势、omega的身份,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能够蛊惑beta的东西了。
门外刺目的光线扎得omega睁不开眼。
可发.情期的omega敏.感得不像话,几乎是刚闻到爱人的味道,身体内的信息素就如同洪水爆发一般,粘稠的苔藓味几乎浓郁的能够滴出水来。
他的每一根汗毛都在渴望占有对方,完完全全、不留余地。
戚郁跪坐在潮湿的地面,慢慢扬起泛红的脖颈,朝着青年露出一个柔弱的、艳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