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蛋,酒把脑子喝糊涂了。”
胖墩骂了一声,赶紧绕向山北面,点燃几支火把挥舞,很快黑压压的大鹏飞过来了,胖墩挥手大喊:“先占领山上,尽量别破坏药田,再往山下杀。”
“有贼人袭击药山啦,快上山……”
几乎同时,山下传来大喊大叫的惊呼声,声音很快传成一遍。紧接着山下亮多处亮起火光往山上冲。
“丫头你鹏族控制山上不要让飞禽靠近,罗林,志鹏哥你们带人下去洒毒,别让张家人上山。”
胖墩大喊着,自己先飞下山,扑到往山上冲的张家人上面,也顾不上药田了,凌空就炸开毒液洒下去。
“毒,小贼施毒了……”
下面顿时响起张家人愤吼的大叫,跟着一片张家人跌摔倒了。
很快山上传来了丫头的厉鸣,又传来张家人怒吼咆哮。
“小贼,卑鄙偷袭我药山……”
“杀啊,杀张家……”
上万佣兵喊杀声震山,如滚石从山上冲下来,山顶上已经被控制,有鹏族守着张家再也靠近不得,
山下一批张家人没冲上山多远,即全部被毒雨毒倒,一片悲怒的喘骂声。
“小贼,你不得好死,我张家人做鬼也不放过你。”
胖墩懒得理会,挥手吩咐四公子:“你带一些人去烈日城方向,不许张家人飞禽靠近,下面人直接洒毒。”
“哈哈。我早就准备好了。”
四公子取出一个袋子,直接套吊在脖子上,招呼志鹏和钟叔飞向了烈日城方向。
“我们下面做什么?”
几十个城主也到了山下面,药山这么快就被抢占,一个个兴奋的满脸红光。
胖墩抬手一挥道:“药山有鹏族守着不用担心了,你们现在都往烈城方向去,张家人还有动呢,必定是从那边过来,你们和佣兵负责截杀冲往药山的人。”
“好!”
几十个城主立即奔下山,佣兵也跟着涌去。
此刻,烈日城张家大乱了,张家老主鹰眼红得要吃人,对慌作一团的张家人咆哮。
“小贼如此阴险偷袭了药山,他休想得逞,我张家死也要死在药山,都跟我去药山,谁敢退缩家法处置。”
“老主!”张城主痛心疾首,颤声扑通跪下了:“我们收手吧,现在去药山已经迟了,有鹏族助他,我们根本近不了药山。
他既然敢袭击药山,必定做了充分准备,附族不可靠,闻到风声该早逃了,现在光靠我张家人,拼杀也是送死。
老祖,我去找他求求情吧,张家或许还有生存的机会,条件任他开,只要张家能保存下来,药山我们也不要了。”
“混帐。”
张家老主听罢,瞪着血红的鹰眼咆哮:“药山乃是我张家立族之根本,我张家与药山共存亡,你不敢去就去祖祠跪罪吧。”
张家老祖吼完,袍袖一挥,决然的大步走出去了。
“跟小贼拼了……”
满大院的张家人,疯狂吼叫着随张家老祖去了。
“唉……”
张城主仰天长叹,拔出剑悲声大哭:“家主啊,你为什么就不听我劝呢?
你为了白玉王虫,已经迷失了心智,这是把张家带上绝路啊。
我有罪,我不该去无双城,不该觊觎王虫毒,把张家引入万劫不复,家主,我先去向祖谢罪。”
张城主说完,双手握住剑刃,剑尖抵在左胸口,悲怆的深叹了一口气,然后脸色一凛,将剑刺了进去。
正如张城主所说,附族不可靠,见到药山有鹏族出现,满城都开始逃了。
至三个月前,胖墩毒洒烈日城府放下话,这些附族就被吓破胆,做好了随时逃的准备。
鹏族一入城,便知道张家大势已去,没有人会与张家陪葬。
“小贼,我与你不死不休。”
张家老主踏在飞禽上,往药山方向疾飞,光头冒腾热气,脸上扭曲,他是彻底失去了理智。
下面是如潮水般的张家人,跟着他冲向药山,连女人孩子也在其中。
嘎……
上空一声厉呜,俯冲下几只大鹏,张家主脚下的笨鸟顿时哆嗦,惊慌的摇摆着往下坠落。
四公子咬牙狞笑:“哼哼,张家老不死,你来迟了,药山已经不姓张了。”
张家老主从笨鸟上跳下去,稳住跌跌跄跄的身子,仰头冲上面吼骂:“你们这些小贼,不敢与我张家正面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袭击,胜之也不武。”
“耶呵,你还知道卑鄙?”
四公子一听,乐笑了:“你这张老脸皮还真厚,无双城没跟你张家计较,你个老东西不感激还跑去威胁,你都无耻的不要脸了,还说人卑鄙?
不敢和你张家明着来?哈哈,没了药山看你张家还拿什么吓唬人,你张家人跑不到药山,就要全部被毒死。
也真是讽刺,你张家是毒家,竟然被毒灭族,你下地狱,你张家先祖都要惩罚你。”
“小贼……”
张家老主气得脸发黑,话都说不出来了。
“毒死他们。“
四公子挥手一声大喝,几只大鹏上向下面张家人,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