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陆续有几个伙计,捧着帐本进入亮灯的房间,片刻再出来下楼了。
“这是伙计交来一天收入的帐。”
没有了声音,胖墩一闪身便出现在房间门口,里面一个中年人,正坐在桌前低着头,查点手中的几个储物袋子。
一把冰冷的刀尖出现在他鼻子前,中年人顿时一惊,手上的储物袋吓的掉在地上,惊慌的望着胖墩。
“你……你要干什么?”
中年人说着,也迅速反应过来了,双手用力一推面前的桌子,身体连同屁股下椅子往后急退,腾手就要拿武器。
而胖墩动作更快,力量更大,反推着桌子前扑,一刀就刺进了他的腹部,直接把身体洞穿,将他钉在后面的墙上,伸手顶住他的下巴,让他发不出来声音。
胖墩拔出刀抵在他左胸口,低声喝问:“楼上还有什么人?罗仁杰在哪?我只问一遍,不说就杀了你。”
中年人打了个寒颤,惊惧的看着胖墩,抬手指指上面。
“罗大管事在楼上,商行打烊就剩我和他两个人。”
“你姓什么?”
胖墩冷声再问。
“我姓罗,是……”
“姓罗。”
罗字一出口,一刻就别想多活了,话还没说完,胖墩一刀就刺进他心脏,脚蹬了几下就翻白眼了。
胖墩把他的戒子和储物袋都收走,尸体也扔进塔里,将房间烧灭了,把门带起来。
走到楼梯口,听了下,一楼有人在说话,便轻步上三楼。
三楼黑灯瞎火没人,胖墩又上到四楼,就听到女人娇喘喘喘的声音。
胖墩循着声音,走到一个房间门口,轻推了下,门从里面拴着。
胖墩又听了下,这个房间里面,应该就是大管事罗仁杰,虽然没碰过女人,但是他也不傻,明白里面男女在干什么,便又转身下楼。
大长老的儿子绝不是强者,知道了商行的情况,胖墩明目张胆的走入大堂。
两个看守的伙计,忽然见胖墩从楼上下来,不以为是贼人,则认为是商行客人,刚要开口说话,两根魂针射出来了,当即一头栽倒在地上。
胖墩把两个人也收进塔里,找到了地库的位置,房间门敝开着,进去就看到了地库门,防护阵还没有开启。
胖墩反手把房间门关上,拔刀削断地库门上的锁,跳入地库。
里面箱子不少,一个人三个时辰也搬不完,这些货物胖墩没时间搬,一会儿大管事肯定要来,开启地库防护阵,便只清扫了四周二十几个小库房。
小半个时辰再上到四楼,见房间门开了一道缝隙,从里面射出灯光,传出女人咯咯,的娇笑声。
“我走了,货的事就拜托你了,千万别露出蛛丝马迹,要不然我们都会有麻烦了。”
一个男人声音,懒懒的说道:“放心吧,货物上也没写谁家的名字,上了我的柜,那就是我罗家的货,到时候你只管来收钱。”
“杀人越货?”
胖墩心里冷笑,看来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从门缝往里面看,中间是个客厅,声音是从旁边的房间传出来,这是个套间,胖墩轻推门进去,抽出阴刀,轻闪身到了里间门口。
陡然看到提刀出现的胖墩,正坐在床边的女人,吓得一激灵,惊得嘴巴大张,竟然没发得出声音。
床上躺着一个光身子男子,女人挡住了他视线,胖墩窜过去,一刀刺入男子腹部。
噗嗤!
一声刀入肉的轻响,男子毫无防备,一声惊恐的惨叫,立刻往里面翻身滚掉下床。
女人捂住了嘴,恐惧的瞪大眼睛,吓得瑟瑟发抖。
胖墩毫不手软,回手一刀刺进她左胸口,女人立刻翻眼歪倒在床上。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腹部伤口,惊骇的双腿挪动,向后一直退到墙角。
胖墩提剑走过去,淡淡的冷笑。
“你就是大管事罗仁杰?你爹是罗家大长老?”
“你……你是飞云宗的人?这批药材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帮她出货,我把货全还给你,再赔偿你们一些的钱,你放过了我。”
男人惶惶的说着,连忙把手上两枚戒子抹下来,丢在面前地上。
此人必是罗仁杰,胖墩无须多问了,上前一刀刺进他左胸。
“你是什么人……?”
罗仁杰捂着喷血的胸口,面部狰狞的瞪着胖墩慢慢瘫倒,他至死也不知道,死于谁手。
胖墩把地上戒子收起来,女人手上的戒子也一并抹收,将两具尸体收进塔。
又进入地库,把里面的箱子单个,一直排到大堂柜台,点燃了箱子,胖墩从窗户钻出了商行。
胖墩钻入巷子,迅速往城南方向奔跑,葬龙山在无双城东南方向。
一个时辰后,罗家商行大火冲天,街上人声吵杂,身着盔甲的城卫,整队的急促奔跑,上方大鸟腾飞盘旋。
李香玲站在窗口,双臂抱胸,望着南面冲天大火,眼皮直跳,后心发凉,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四公子闻讯,眉头紧蹙,心情紧张的手指急促敲弹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