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对好爹娘(1 / 2)

“嘴上说着放心,跟着出门就和那几人到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顿。”

冬枣一手往嘴里灌水一手擦着汗:“而且我注意看了,里面就有那日闹着要胸口碎大石的那人。”

陶夭夭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还是找了那些人。”

冬枣放下水杯拿着帕子扇着风,脸上被晒得红红的。

“那是,你想啊,一起干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有了好处不想到人家,人家能愿意吗?”

陶夭夭剥了一颗葡萄举在手里:“辛苦了冬枣,来,吃颗葡萄。”

冬枣伸嘴吃葡萄的时候瞥见姚妈妈满脸笑意哼着小曲进了院。

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小姐,姚妈妈回来了。”

陶夭夭道:“姚妈妈,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哦,到木兮阁待了一会,帮秦妈妈给甄姨娘肚里的小家伙裁衣裳了。”

“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啦?”

“可不是吗,孩子出生得在开春了,那时正天寒地冻的,多准备点衣裳总没错的。”

“那倒也是,辛苦妈妈了,来吃点葡萄吧,翡翠阁的葡萄熟了,可甜了呢。”

听到翡翠阁,姚妈妈面上的笑容僵滞了一秒,立刻又恢复如常了。

“我可吃不了葡萄,人老了牙口不好了,小姐吃吧。”

顿了顿又说:“我寻思着,给甄姨娘的孩子做了小衣,我得空给朱姨娘肚里的孩子也做一些,朱姨娘进府这些日子,和大小姐也很投缘,老太婆别的本事没有,做衣裳倒是拿得出手的。”

陶夭夭笑眯眯说:“好啊,那就辛苦妈妈了,替两个姨娘肚里的孩子谢谢妈妈。”

“那我去挑几块布料。”

说罢便进屋去了。

冬枣啧啧附在陶夭夭耳边道:“姚妈妈真的是,老狐狸,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打死我也不能相信她能跟甄姨娘一伙。”

陶夭夭叹了口气:“就是甄姨娘,我以前也一直同情她呢,觉得杭白菊对她太过分,更何况是我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姚妈妈,谁会往那方面想呢?”

这时门倌来报,王妃来了。

陶夭夭听闻王妃来了,立马把脚从桌上放了下来,用裙子盖住。

都已经退婚了,可王妃依旧和往常一样,一点也没有生分。

照常来看望她,各种补品也没少差人送。

本来聘礼陶夭夭执意要退回去的,但是王妃却说什么也不允。

说既认了她做女儿,就当做是为女儿准备的嫁妆了。

冬枣看座,荔枝拿着蒲扇不停地替王妃扇着风。

王妃坐下后摸摸她头上的纱布:“今日可好些了?”

陶夭夭看着王妃今日不像以往那样清朗,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我好多了,谢谢王妃惦记,这么热的天,您还往我这里跑。”

看着王妃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陶夭夭有点难为情了:“本该是我去给您请安才对。”

王妃笑道:“傻孩子,你这不是受伤了吗?”

随后王妃又说:“其实啊,我今日来,是有事要问你。”

“哦?什么事?”陶夭夭睁大眼睛。

王妃低声道:“关于花灼。”

陶夭夭看了一眼荔枝,让冬枣先带她出去玩会,等她们出门了才道:

“王妃您说吧。”

陶夭夭已经在王妃面前承认过自己喜欢的人是花灼了,对于王妃,她很坦诚,王妃是值得信任的人。

“前几日,皇上来府里看过他,本是为玉罗而来,玉罗似乎对他很有意思,可今日,皇后也来了,

依皇后所言,皇上已经断了玉罗的念想,我觉得蹊跷,便来问问你,你可知他到底是何身份?”

陶夭夭低头思忖片刻,觉得对王妃没什么好隐瞒的。

便把自己和花灼都误以为竞王是他生父的事情告诉了王妃。

“难怪,我一直不解为何那段时日,他对王爷似乎有一种仇视,我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你这么一说啊,我便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了。”

“可花灼翡翠上的那个字,确实和王爷的字迹一模一样。”

王妃沉默须臾,抬起头睁大眼睛。

“夭夭,花灼极有可能是皇上的孩子。”

陶夭夭其实内心早有怀疑,从花灼告诉他皇上和他的对话内容开始,她就觉得既然不是竞王,那就只能是他本人了。

更何况,是皇上快刀斩乱麻,亲自断了玉罗的念想,那只可能是花灼的身份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以皇上和皇后对玉罗的宠爱,她即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摘的。

但陶夭夭没有依据,只是猜测。

听王妃的口气,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王妃也这么觉得?王妃有何根据?”

王妃的神情陷入回忆当中。

“当年先帝在世时,所有人都对王爷的书法赞口不绝,而那时的皇上是个极要强的性子,每个方面都想要把王爷比下去。

所以当大家都赞美王爷书法的时候,他就开始照着王爷的字苦练,练了一段时日,一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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