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还以为何事如此惊慌。”听完安江顺叙述,姚江笑着说到:“安郎,你且将银子交给我。”
安江顺掏出钱袋交给姚江,姚江将钱袋收下叫来店内账房说到:“你且算算这里有银多少,折算成铜钱交予安郎。”
不多时,账房从账台走来:“安小郎君共有银子四十八两,虽不是朝廷钦定银锭规格,但也是上等成色,折算金价应为九两黄金,再换成铜钱当为45贯铜钱。”
“你是记载店内账上还是现在取了?”姚江问到安江顺,安江顺思考一番,这一贯铜钱就是一千枚那得多重啊,他赶紧说到:“管事,小子想先取五贯,其余的就记在账上,待需要时再来取。”
“就按他所说,给他五贯其余记在账上。”姚江对账房说到。
安江顺手下五贯铜钱又问道姚江:“管事,小子今日才知晓大唐钱币规则如此繁多,为日后不再出错还是请管事教我。”
“我此前还当你已经知晓。”姚江转头对方才那账房说到:“姚二,你便来给安郎教他。”
“是,管事。”
姚江带着王成安检查货物只留下姚二与安江顺两人在账台。
安江顺微微拱手道:“请先生教我。”
“平日里百姓主要以铜钱为主,不过铜钱颇重,十数贯尚且无碍,数十贯便是数十斤携带颇为不便,为买卖便捷中等以上规模交易皆以绢帛黄金为主,上等绢布在五六百文一匹,若是用到绢帛交易则以此为准核算……”
姚二给安江顺普及了很多关于大唐货币知识,最后他说到:“像先前你拿出银两若是数量较少则罢,一般商人还能拿出,若一旦超过百两对方定会报官,不过那些胡商倒是最爱纹银,若是你去西市那边胡商最多与他们交易则最好前往金银店换上一些银子使用。”
“小子明白了。”安江顺赶紧揖手感谢到姚二,姚二微微摇头扶住安江顺:“不过是些常识罢了,不必行此大礼。”
安江顺没有坚持,他直起身子说到:“如此,日后小子请先生吃酒。”
“大善。”姚二捋到自己胡子说到,他倒是有些喜欢上这个突
厥来的小子了,比起大多数人家的少年,眼前这个少年有些早熟,或者说颇为懂事吧。
“那小子便去出去了。”安江顺对姚二说到。
“去吧,去吧。”
安江顺走出门,顺着左侧街道走马观花到,一人走在街上,安江顺这才有了空闲逛起这大唐长安城的中央商业区了,街道两侧店铺林立,街上随处可见卖胡饼,穿着麻布衣服的小贩正挑着自己的担子沿街贩卖果脯,一些酒肆的伙计站在门口争相招客,不知是不是因为安江顺看起来太小,走了一路也不见有酒肆伙计招呼自己。
“砰!”走马观花中,安江顺不知道撞上什么,只听见哎呦一声,安江顺闻声看过去之间一少年被自己撞到在地,安江顺赶紧上前扶起少年:“对不起,对不起,我实非故意,还请郎君见谅。”
地上少年还未出声,他身后一童子当即指着安江顺说到:“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吗!”
“我已经道歉,你还想怎样。”安江顺眉头一皱回到,自己这该不会是遇上什么纨绔二代了吧,这可倒霉了,少年身后童子很明显是这少年书童或者随从下人,只不过这下人的火气比主子可要大多了,这到也符合自己以往看过的小说定律。
“小青不可无礼,这位郎君乃是无意撞到我,且我也未注意前方道路,怪不得人家。”这时,安江顺才看清楚那少年模样,长得颇为清秀,脸上似乎还摸着粉底吗那是?还挺好看的,安江顺使劲晃了晃脑袋,咦,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观察起一个少年来了。
见到安江顺晃头,那小童又不高兴了:“你这人怎么回事,难道你觉得我家娘…郎君说的不对吗!你还晃头,我家郎君都说了不怪你还还想如何!”连那个少年也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意安江顺的态度。
“非也,非也。”安江顺此时已经明白自己撞到这个人不是少年而是一个少女,他故作不知道说到:“这位郎君有礼了,吾方才只是因为脖子有些僵硬,至于郎君所说吾自是赞成的,撞到郎君吾心中颇为过意不去,不如这样,旁边就
有一家酒楼不如让吾做东请两位坐上一坐。”
“哼,你倒知趣。不过……”
“小青。”少年喝住小童而后说到:“吃酒便不必了,家父教导奴不能够饮酒还请郎君见谅。”
“既然如此,那便作罢。”安江顺说到,他笑了笑说到:“还未曾请教郎君贵姓?”
“免贵姓秦。”
“秦公子有礼了。”安江顺微微揖手说到。
此时那小童不知在少女耳边说了些什么,只听那姓秦的少女歉意一笑说到:“这位郎君,吾还有些事情,不便与郎君多谈,还请郎君见谅。”
“无妨,无妨!”
少女带着自己丫鬟已经走了很远,安江顺还站在远处回味刚才的一切,没想到自己刚来到长安城就有如此机缘,虽不知道那个少女是谁家女儿,但也算有一片小小桃花运吧,只不过那女孩儿一看便知出身不凡,身上穿戴虽然朴素但皆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