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人,至少可以拖延郭泗上任。”
“呵呵。”听到这里,张征忍不住了,不屑地勾勾嘴角,“若是一般的丑闻,可没有办法动摇这些封疆大吏。范大人久不在中枢,恐怕不明白这一点,若是真的想替殿下想办法,还是不要那么天真才好。”
范进抽抽嘴角,瞥了张征一眼,硬是没有回嘴。
“好了,从一开始就明争暗斗到现在,好玩吗?”
他们之前争宠,没有
影响到正事也就算了,可现在范进明显在说正经事,张征还放不下那个心思,王安就忍不下去了。
真当本宫不会骂人?
“臣……”
张征张口结舌,头上瞬间出了一头的汗。
“好了,你先不要说话。”王安板着脸冲张征摆摆手,张征只好闭上嘴像鹌鹑一样一旁,弱小,可怜,又无助。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到头来,我还是弟弟。
看着张征一脸风中凌乱,徐忠年微微勾了勾嘴角,看了眼太子的脸色,转头借着喝茶,微微朝张征的方向倾,小声提醒道:“我说老弟,你还没看出来吗,今天这一出就是太子为范进准备的,咱们两个都只是一个添头,乖乖听着。也就是了。”
张征悚然一惊,转头去看徐忠年,却只见徐忠年坐在原位喝茶,就像是没有和他说过那番话似的,眼观鼻鼻观心。
再抬头看看太子,张征忽然一阵恍惚,心头陡然警觉。
原来,太子看起来没有驭人之术,可是却潜移默化之间在他们中间分清了主次,这份手段……这份手段可完全不像一个没有接触过政事的太子啊。
张征越想,越是心头震动,自此,终于算是彻底老实,不敢再有其他小动作。
王安余光瞥见徐忠年的动作,轻笑一声,朝徐忠年看了一眼,徐忠年不动声色微微向王安拱手,抬头朝范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