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攥在手里,给顾家兄妹五百两已经是他的极限,下个月他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顾青山立即躬身道:“不,县令大人,草民不是那个意思,草民觉得给的太多了。”
“怎么?你看不起本县令?觉得本县令拿出这些银票就穷困潦倒了?就要揭不开锅了?”舒县令冷声道。
“不不不,草民不是那个意思,草民……草民——”,顾青山额上急出了冷汗,只好伸出双手,接过了银票。
舒明筝立即道:“爹爹!顾大哥是孩儿的救命恩人,您能不能……对人家态度好一些?”
舒县令睨了他一眼,哼道:“筝儿,去隔壁那屋,说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幸好这青年是个瘫子,不然,他都要怀疑筝儿要以身相许了。
“是”,舒明筝满脸歉意地看了看顾青山,准备跟着舒县令去隔壁房间。
顾青山忽然恭声道:“县令大人,那四个歹徒面带黑巾,都是练家子,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倒像是江湖组织。而且,听他们的意思,好似受人指使,有人要故意毁了舒小姐!望县令大人明察,还舒小姐一个公道!”
舒县令点头,“本官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