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后来又是一人挑二将,把你方后来的程银候选双双败下,这时你出场和张辽接战是也不是?”马超被绕得七荤八素的,焦躁道:“这哪里有错了?速速来战,休要废话不止。”吕布摇了摇头道:“你方才说并州八健将输了,这话是不对的。”马超惊愕道:“你们中原人说话如此不作数的?我亲手打败
张辽,还是你亲手接应的,怎么转眼就不认账了?”
吕布转身与张辽等众弟兄哈哈大笑起来,张辽忍不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跳着脚大声叫道:“奉先说过要你回去好好学学认字识数再来你偏不听,这下子丢人丢大发了吧?”马超潜意识里察觉到有危险,但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漏洞在哪里,只好认为是中原人合起伙来骗他,毕竟连他自己和身后的同胞兄弟都没觉出哪里不妥,偏偏吕布就在这里跟他一笔一笔的算账,算得他是心烦意乱。
张辽见状更是高兴,大声喊道:“你是真不识数还是故意赖皮啊?你好歹也是西凉首屈一指的人物,怎地跟小孩子打架似的这么输不起?”马超勃然大怒道:“我怎么就输不起了?我哪里就输了?”张辽叹口气道:“不是你输了——或者说现在你还没输。但是你们西凉的八健将输了,输给我们并州八健将了。你们八个人被我们七个人全部打败了,我们还有一人尚未出场,而你们这边已经全部败下,由你这主帅出场压阵了。”
马超忽然就愣在了那里,似乎脑子在急速非转运算张辽刚刚所说得话。马超回头去征求部下的意见,却发现手下人和他一样陷入了惊愕之中,现在还没缓过劲来。马超的视线挨个在西凉八健将的脸上扫过去,直到看完最后一个人才非常用力地跺了一脚,看样子是算明白过来了。
我们这边的人顿时笑成一团,都说西凉是蛮荒之地,但是没想到堂堂主帅居然连算术都搞不清楚,三岁的孩子都比他更清楚此事,他却在两军阵前恨不得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地掰扯着才能把这笔账算清楚,这等罕见的奇葩笑话估计等我们回到并州后就可以传得天下皆知了。张辽更是一扫先前之阴霾,拉着众弟兄笑得前仰后合,不住地学着马超惶惶无助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对着弟兄们点数查人头。
马超
大概也意识到这一点,眼神陡然变得凶狠起来,放话说道:“不要太得意忘形,先想想是不是有命回到并州吧!”一直没接话的吕布依然悠闲地跨坐在马上,又问道:“那咱们到底是马战还是步战呢?身为主帅,好歹得再打一场给你的兄弟们提提信心吧。”马超咬牙道:“对!还得再打一场,主帅和主帅之间的对决,押上西凉和并州的尊严!”
吕布听了连连摆手道“我哪里是什么主帅,我不过是一介小小的主簿而已,连个武将都算不上。”
马超没想到吕布会这么坦然地认怂,不由得愣在那里,刚刚一番豪气冲天的话被人就这么打断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找回颜面。过了会儿马超才质问道:“刚才那张辽还说你是并州人的头儿,怎么突然就不敢认了?你们并州人说到底就是没种……”
吕布笑着打断他道:“不是不是,我说得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虽然我是带队来的,但我在职务上确实只是个主簿而已。我们这支队伍是董卓大人麾下的,所以主帅该是董大人,就好比你们的队伍里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大将而已,而你爹才是这支西凉军的主帅。”
马超之前一心只顾着出风头立威名,虽然他是西凉军实质上的指挥者,但是毕竟他爹马腾还在这里,马超自领主帅名头确实让马腾有些灰头土脸,本来并没有人计较这个,但是被吕布在两军阵前戳破,马家父子顿时臊得有些无地自容。
这时马超再也气愤不过,从旁扯了一匹马翻身跨上,转了一圈提着一杆银枪就冲了过来,并且恶狠狠道:“我就先撕了你嘴,看你怎么再继续油嘴滑舌!”吕布随手往后一拔,从一名步兵手里抽过一支短戈,端在手里看了看,抬眼对马超道:“学问不大,脾气确实不小,看来今后有必要上书朝廷,要多在西凉开设学堂才是。”
就这样说笑着,马超已然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