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先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早年曾中过举,后来因为时运不济被免去官职,而后被请到了沈府做先生。
见着沈舒意,男人也没多问,仍旧如常授课。
一堂课听下来,沈舒意对他所讲便基本有了数,男人学识虽有,却墨守成规、过于迂腐,所有的内容听下来实在是枯燥无趣。
再加上沈府孩童年岁相差较大,所以男人讲的东西也颇为浅显,于沈舒意而言,其实没多大作用。
想到这, 沈舒意不由得玉手托着香腮,看着沈静麟的方向发起了呆。
前世,因为才一回府便接连几次遭了秦雪蓉的设计,直到出嫁前,她也没能进入沈府的学堂。
于她而言,沈府的学堂似乎成了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没有这个机会,她便疯了一样的看书、自学、向人请教。
如今时过境迁,真的坐在了这里,才知道,原来有些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不过尔尔。
可还不等沈舒意再想更多,陈先生便已站到了沈舒意面前,沉声道:“地之秽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无鱼,二小姐对此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