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急需用钱,所以便主动找上了他。
答应只要他陪自己演一场戏,扮作她爹便给他二十两银子。
当然,这钱不是那么好得的。
她要他在沈舒意要离开时,想办法缠住她,然后把她锁在柴房。
这样一来,沈舒意不在,她便能以此作为由头把玉屏哄骗过来。
将玉屏敲晕后,她再给智远递个消息,等到明日一早,木已成舟,任是玉屏和沈舒意三头六臂,也无力回天。
红缨想的好,可不知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更想不通被智远欺辱的人怎么会变成自己……
“将他们带出去。”小僧沉着脸开口,显然对于在佛寺内发生这种污秽之事,格外恼怒。
智远和红缨被强行分开, 两人扭打的时间虽不长,却也都没讨到好处。
智远最初没有防备,脸上被红缨抓出几道血痕,等到回过神来,自没有不回手的道理。
可到底,他不敢太过放肆,可即便如此,红缨也是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一张泛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智远和红缨被人带出房间后,朦胧的夜色里,红缨一抬头,便见着清冷的月光下,沈舒意衣衫整洁、气度从容的伫立在院中。
而本该在房间内的玉屏,也完好无损的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