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女人并不打算手下留情,反而直接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扔下沙发,跪爬在地上。
景绍峰抖得更厉害了。
女人双脚踩在他的肩上,把他当做脚垫,毫无尊严的脚垫。
她的语调渐冷,“阿峰,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一片一片割掉你的肉,让你在极大的折磨之下死去!“
“是,老板,属下遵命。”
景绍峰还是没抗住女人的威压,屈服了!
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瞬间,她的态度恢复了往常的温煦,亲手将抖成筛子的景绍峰扶起,“好孩子,不怕,我不会杀了你的,谁让你是我的好孩子呢!”
红升村的村长病了,忽然生了
很严重的病,出于礼貌,韩雨齐和傅孜辛去他家里探病,却不想门口围满了村民。
家家户户手中都拿着不少的营养品和鸡蛋一类的农产品,排着小队,一个人一个人进去,一家人也要分开。
而守在门口有些趾高气昂的年轻人就是村长的儿子。
“哎呦,韩小姐,您怎么来了?”
村长儿子叫钱达,意思是钱程似锦、事业发达,但显然他完全没有实现他父母寄予的厚望。
非常理所当然的成了啃二代!
并且市侩成性!
“韩小姐,您可是我们红升村的贵客,您来我家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呢,我也好早作准备,盛情款待啊!”
韩雨齐厌恶,只对他笑笑便径
自进了屋。
傅孜辛在后面数落了两句,“钱大少爷,我家雨齐可不喜欢巴结,你马屁拍到马腿上喽!”
一句话,瞬间就引得哄堂大笑,钱达脸皮铁青。
屋内,钱村长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他家的装修还是偏农村风俗,进去一个中厅,左右两个房间,再往后一个小门,通向后院。
厨房和杂房地窖都在那!
“韩小姐来了?”床上的村长有气无力的开口道,看来病的真不轻。
他被子盖在腿上,半个身子倚着墙。
韩雨齐将手中的补品放在桌上,扫了一眼房间一角,农产品摞了一摞,倒没几个值钱的。
钱村长见状,苦笑道,“我那不孝子借着我生病想要收
红包,可村民也都不富裕,拿来的都是自家的鸡蛋什么的,给这小子气坏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若村长您的人缘不好,就算您儿子再怎么张罗也无济于事!”
韩雨齐顺着他的话茬寒暄,可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却从未停止寻找,寻找可疑的细节。
毕竟一个得了重病的人,屋子里却连最基本的消炎药都没有,反而有一股子很浓重的外伤药膏的味道,其中还参杂着隐隐的血腥味。
这很不对劲儿!
傅孜辛紧随其后进来,也嗅出了诡异。
他凑过来道,“钱达不是说他爹肺部感染嘛!不吃消炎药,改吃外伤药了?”
“有鬼。”韩雨齐淡淡应了一句,就笑脸
盈盈的走到炕边,拽过一把椅子坐下,“钱村长,我二哥可是国内很有名气的医生,您琢磨琢磨,要不要跟我到鹏城再检查一下,肺部感染可不是小事!”
“不用不用,小感染,小感染!吃吃药就好了!”钱村长有些急切的拒绝道。
韩雨齐眉头一挑,旋即又道,“吃药也行,您方便把您用的消炎药给我瞧瞧吗?我拍张照片给二哥,让他看看是不是对症下药,镇里的医生还是有些经验不足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自顾自就要拉炕头柜子的抽屉。
可抽屉刚拉开一半,钱村长就一巴掌将抽屉推上,那一声响可真是刺耳。
就连守在门口的钱达都紧张兮兮的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