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
固医正不服气,于是便和李夫子下了一局,结果两人平分秋色,谁也没赢谁,互相不服气,经常切磋。
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棋友。
有次固医正赢了,十分得意。
李夫子不服气,就说萧平安是他的学生,状元是他的学生。
固医正不服,加就想收平安为徒,被这一刺激更是差点跪下来让萧平安当徒弟。
但萧平安对医术没有兴趣,于是拒绝了。
固医正一得闲,就跑来和李夫子切磋棋术,正好遇到吉祥带药来。
那个奸细一进来他就一直在观察,昨天晚上竟然敢在大家喝水的井里下药。
幸好他及时发现,人赃并获。
按照萧平安的计划,他把人关到之前拓跋令睡觉的房间。
吉祥得意道:“那个拓跋铁,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人是怎么换的。”
与此同时,驿馆内。
铁王爷一脚踢掀桌子,上面的东西咚咚碎了一地:“你们不是一直把状元酒楼给围着吗,人是怎么逃脱的?”
巨大的重物落地声,地上跪了一地的人。
“王爷,我们的人一直看着拓跋令,说他一直在里面弹琴,没有离开过,等人进去后,人就已经变了。”
“蠢货!”铁王爷翻了个白眼。
“人现在在宫里,恐怕现在不好操作,要不要找人……”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想让我们暴露吗?”
他瞪了手下一眼:“一群废物,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抓住。”
“王爷,属下有一计,不杀皇子,杀了公主也是一样的,过几日就是公主的生日,到时候若是能把毒杀公主的罪名安在拓跋令身上,不愁两国不发动战争。”
“到时候拓跋令是罪人,王爷则是能带领百姓过上稳定生活的英雄。”
铁王爷阴鸷的眼神,冰冷光泽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