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影驹如今亦似被人灌了酒,看街巷上没有人影,深一足浅一足地四下乱窜,后脊时不时贴上他的胸膛。
她心头微动,但见段容与似乎并未留意此事,也不好多提,温婉道,“虽说只在后院走了几步路,但大致地势走向我已用心记下,想来大人如今正想问此事罢。”
“哦?”段容与挑眉,侧耳反问,“何出此言?”
她微微勾唇,“大人与刘大人从前可是旧友?既然不是,刘大人本又是听到风声前来试探大人,此番鸿门宴你我本不必去。
“可段大人有心赴宴,能费心与刘大人当面周旋,我猜今日是想要探他的虚实,是为调查此案另作打算罢?”
段容与心中一暖,借着扯缰绳的功夫愈发贴近她耳后,低声笑道,“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