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叶?”二大妈听了刘海忠的分析,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于是立刻坐不住了,龇着牙就要起身出门去质问对方。
“你给我坐下,先别急,我们没有证据,怎么质问对方,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如果不是,就会得罪了他。”
刘海忠呵斥了一声,把二大妈叫了回来。
“找机会,我去套一下刘光奇的话,还有,最近刘光福盯紧一点,我听前院的说,他经常到隔壁老二那边去。”
“好,我知道了。”二大妈无法冷静,只能强迫自己坐了下来,心中却全是陈庆叶和刘光奇的事情。
天黑,陈庆叶在暗门破院子里的一间厢房里走出来,看着离去的阎埠贵,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三大爷,不要怪我啊,到时候给你另一种生活补偿一下好了,不然就算没这事,你晚年也是悲剧。”
陈庆叶心中不禁想象到他那几个儿子,还有如今秦淮茹的自力更生,和易中海的变故。
阎埠贵的晚年,注定就是惨剧。
“爷,怎么样?什么时候收网?”此时,刚把阎埠贵送走的小黑子,来到了陈庆叶身边。
小黑子是黑麻子的手下,通过交谈,也知道这家伙,就是刘光奇媳妇孙玲的弟弟。
“急什么,才给你300元,等让他赚几次后,再杀猪。”
陈庆叶瞥了眼小黑子,发现和孙玲确实挺像的。
当阎埠贵兴冲冲的回到四合院后,把早已守在院门口的三大妈,拉回了屋里。
“怎么样老阎?事办成了吗?”
三大妈怀着激动的心,低声询问。
“办..办成了,快则两天,慢则五天,就能收到回报。”
阎埠贵喝了一大口水,想要平复那同样亢奋的心情。
“还要等这么久?”三大妈紧张了起来。
“你懂什么?我了解过了,对方是专门做这种买卖的,最近因为资金出现问题,才到外面用我们的钱生钱。”
“而且,他们也要找卖家那边要鉴定,还要砍价,这都要时间的。”
阎埠贵经过对方的一顿游说,此刻深信不已,尤其介绍屋里那架子上的一个瓷碗时,说出这一个碗,价值2000元。
这让他不可思议的看起了那些物件,虽然看不出门道,但像是想要把这些东西刻在脑里一样。
“这样啊,那我们在等几天。”三大妈见阎埠贵如此有把握,也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放心,如果这事成了,有机会,我们就单独出资去投资,赚的更多。”
阎埠贵搓着手,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时间很快,这一天,后院传来二大妈紧张的声音,让坐在屋门口许静瞧了过去。
“孙玲,你怎么了?”二大妈声音里,充满着期待。
“没,最近感到身体很累,老想吐。”孙玲一边说着,一边在门口干呕了起来。
“是不是有了?走,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到这熟悉的场面,二大妈就要拉着孙玲去医院。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很累,先休息一下。”孙玲确实感到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但知道肯定不是怀孕引起的。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二大妈,孙玲准是有了,我当初也是这样。”傻柱媳妇许静笑着开口。
“准是有了,对,孙玲,你先回屋休息,我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去。”
二大妈想起自己去神婆那里求来的求子药,心中满是激动。
“哦,那我先去休息了,到时候我自己去医院检查好了,你在家照顾光齐就行。”
孙玲点了点头,一副身体难受的样子,向屋里走去。
“你真有了?”刘光奇先是疑惑,又是期待的问道。
“不知道,改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好了。”孙玲淡淡的回道。
她和刘光奇,根本就没有感情,哪怕在一张床上睡过。
“对,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刘光奇点了点头,不过眼里依旧带些疑惑。
小学里,阎埠贵魂不守舍的上着课,直到下课后,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阎老师,阎老师。”办公室的张老师,往外走去,到门口时,叫上了阎埠贵。
“唉,唉,张老师,来了。”阎埠贵可是一直等着对方叫自己,这几天里,他问过对方好几次,得到回复就是不要着急,快了。
在这几天,他简直是度日如年,连晚上睡觉,都难以入眠,心里想着全是这投资出去的钱,是否顺利。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处角落,张老师看着阎埠贵紧张的神色,心中好笑。
“阎埠贵,我收到亲戚消息了,那边成了,下班后,我们就过去拿钱。”
“哎呦,太好了,太好了,张老师,要不我们现在就过去?”
阎埠贵真是一刻都不想煎熬了,此时听到能拿到钱了,恨不得立刻去拿回来放在兜里。
隔夜金不如当晚银,他这几天里,可以说是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紧张,害怕,兴奋,焦虑,各种情绪让他坐立不安。
“成,既然阎老师迫不及待了,咱去请个假,就走。”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