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不用你管,这事我自己搞定。”许大茂甩开刘海忠的手。
“傻柱,记住,你现在只是一个厨子,你哪怕天天给杨厂长做招待,也嚣张不了多久。”
许大茂嘿嘿笑着看了眼易中海和傻柱,气冲冲的回了屋里。
“犯贱,就该打。”傻柱看着许大茂灰灰溜走,得意的说道。
“你啊,别老是这么冲动。”易中海见许大茂走了,才出声说了一句。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安心的啃着另一只鸡腿。
中院里,陈庆叶趁着后院热闹,来到了一大妈身边,此刻皱着眉,认真的盯着扒着泥人玩的小当。
目前,对所有人都有一定的掌握,包括不怎么打交道的阎家儿女,但唯独这个小当,他还没有计划。
秦淮茹的流产,导致没有了槐花,但小当这个白眼狼,他一直没有做出决定,主要是目前太小了。
但剧情中,这个小当,人前人后,胜过秦淮茹的恶心,堪称人中之鬼。
“一大妈,你这成天带别人的孩子,难道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许大茂过几天可能要去香江,去治疗他的绝育,一个不能生孩子的人,你看看都这么积极。”
陈庆叶依旧皱眉,抱起了小当,想着以后怎么处理这个白眼狼,毕竟现在还是一张白纸。
“哎,我都这把年纪了。”一大妈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可是新社会了呢,连妇联都早出来了呢。”陈庆叶若有所思,给一大妈说了一句后回了后院。
后院里,因为许大茂的干扰,几人吃喝没多久就散了,主要是二大爷提前离开了。
而易中海,被许大茂离开前,让对方盯着发毛,总有股说不出的感觉,让他有点不安。
随着时间飞逝,转眼又过了两个月。
这一天,王主任来到了院子里,看了一眼聋老太太,这个只剩下最后一口的老人,她都感到可怜。
聋老太太此刻完全没有了意识,在半个月前,大家都放弃了,只希望老太太能早点离世,免得痛苦的活着。
但陈庆叶却在老太太每次快不行的时候,想办法偷偷给她喂了水,让老太太一直吊着最后一口气。
刚开始,可以用医用吸管,让老太太下意识的吸入水分,到后面,老太太连吸的力气 都有没有了。
陈庆叶一看这还了得,立刻找来一些棉花,放水里浸泡之后,凃在了老太太的嘴唇上。
于是,老太太靠着嘴唇上那一点棉花沾上水份,硬是又多熬了好几天。
现在躺在床上,别说骨瘦如柴,可以说是真的用皮包骨形容最为贴切,看上去,只剩下一张满是皱纹的老皮。
五官更是凹的恐怖,让院里一些邻居都不敢进去看最后一眼。
“便宜你了。”陈庆叶发现老太太直到嘴唇都不能动以后,才放弃了让对方续命。
“柱子!我的孙子啊....”老太太回光返照,一口浊气从胸口喷出,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当王主任走后没多久,老太太就死了,看着可怜又可怕的老太太,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本来之前计划好好的,老太太这还算硬朗的身子骨,往后的日子最少还能多活些年头,只想着能安享一个晚年。
但却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变故,掉牙,眼瞎,无人贴身照顾,这悲惨的生活,到死才算解脱。
傻柱在易中海的示意下,跪地哭了一会儿后,草草的收拾起了房子。
另一个最为伤心额度,自然就是阎埠贵了。
“老太太,你走的太早了啊....”阎埠贵竟然哭了起来。
没错,他真的舍不得这每个月10元的报酬。
这让傻柱和易中海黑着脸让三大妈把阎埠贵拉走了。
后事很简单,老太太当天就被拉走了,傻柱也正式住进了老太太的房里。
只是傻柱总感到老太太的屋里,有股阴森森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
此时傻柱屋里,易中海和傻柱,分别分到了老太太还在清醒的时候,拿到的东西。
一人一个盒子,易中海的盒子里,装有5条小黄鱼就在没有了,傻柱的盒子里,同样也有5条小黄鱼,但还有一个玉镯子。
至于那些不值钱的票据以及首饰,傻柱则全扔给了易中海。
两人当时拿到这些东西时,那叫一个激动,都觉得这明智的选择,赚的太大了。
“柱子,你以后少和秦淮茹走动了。”易中海看到最近傻柱又贴上了秦淮茹,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老太太能给自己留这么多东西,是知道自己以后也是靠傻柱养老,更是希望自己能多照顾下傻柱。
这让易中海捉摸不透老太太为何对这个干孙子,竟然如此上心,他觉得亲孙子也不过如此了。
“哎,秦姐不容易,我能帮一下就帮一下,再说,我现在想帮都帮不上。”
傻柱厚着脸皮凑近秦淮茹,但对方一直保持距离,让他很是失望。
遥想之前,秦姐每天都会主动等待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他觉得都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