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你这是?”二狗子走过来指了指这小院,疑惑的问道。
“哦,我看这院子不错,想打听打听是否外租。”陈庆叶随口说了句。
“那你甭想了,这有人了。”二狗子递了根烟。
“你认识这户院子人?”接过烟的他不禁问道。
“嘿嘿,说出来吓死你,这院可是我们四老爷的夫人在住呢。”
“但老爷时常不在四九城,瞧,我每过段时间,就会送些物资过来。”
二狗子凑近低声对陈庆叶说道。
“啥?你们四老爷的夫人?”陈庆叶想起在黑市时和二狗子的聊天。
听说他们最上头的老爷总共有四位,一个纯正的资本家族,实力不比娄家差多少。
“嗯,你可别往外瞎传,所以你也别打这院子的主意了。”
“行,那我就不问了,走了。”陈庆叶觉得这事大了,转身离开骑车走了。
之后他去了趟邮局,把年底结婚的事情寄到了西北,告知了下这具身体的父母。
看着时间还早,陈庆叶从邮局门口出来准备骑自行车时,一把扫帚从旁边突然扫了过来。
“啊,对不起。”一道女声慌忙传来。
“没事。”陈庆叶想着扫帚扫到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抬头看去时,却愣了一下。
“于莉?”
“嗯?你认识我?”于莉抬头看了眼男人,奇怪的问道。
“哦,不是,上次有个媒婆带你进过我们院。”陈庆叶说的是事实,有次媒婆带着她进了三大爷家里。
“哦,你是?”于莉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是红星四合院的陈庆叶,你这是?”陈庆叶觉得于莉应该算是剧情里最有魄力的一个女人。
“我在这做着临时工。”于莉这才想起是哪个大院相的亲,于是笑着指了指扫帚,这扫大街工作,她可是等了很久。
而至于那次相亲,她同样刻骨铭心。
简单的道了别,陈庆叶觉得无事可做了,虽然没有和刘光奇的富婆见面,但最少从二狗子那里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闲着无事,便去娄家找娄子转了一圈,随后便骑着车去什刹海钓鱼去了。
“我说三大爷,这大白天的,你是翘课了?”陈庆叶没想到在这工作日看到了阎埠贵。
“别瞎说,我今天请了假,你忘了易中海今天要摆酒吗?”这种能吃带拿的席,阎埠贵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把握。
“至于嘛,您那,要有格局,不就几口吃的嘛。”
陈庆叶学着后世那些牲口嘴里说的,那些天打雷劈的话。
“放屁,什么格局?能当饭吃?”阎埠贵鄙夷的看了眼陈庆叶,冷笑说道。
“这日子啊,就得精打细算,不会算着过日子,那叫日子吗?你年轻不懂。”
三大爷嘿嘿着笑着,心中确实盘算的大儿子阎解成的事情。
“得嘞,还是您懂得日子,不过你那不叫算着过,那叫抠门到家了。”
“这有区别吗?”三大爷盯着鱼钩不屑说着,要没点承受能力,哪能当门神呢。
“庆叶,给我点鱼饵呗。”
“想得美,真金白银配的饵料。”陈庆叶打趣道。
“就一口料,我试一下。”三大爷的脸皮根本不在乎对方说的话。
最后陈庆叶还是给了一小块儿,但发现这小老头,藏了一半放口袋里,不禁莞尔。
“对了庆叶,你那师傅最近晚上出去的频繁,女儿有消息了?”
“这我不清楚。”陈庆叶也发现过几次,但没在意,也许真的去那个工业学校偷偷看去了也说不准。
“这老来寻女不易,找到了更不易,老杨这两口子,以后啊,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三大爷摇了摇头,期待着陈庆叶的鱼饵能带来惊喜。
陈庆叶感觉这家伙在咒杨继农长眠,随着线头的晃动,他用力一把提杆,一条两斤左右的鲫鱼便拉了上来。
在三大爷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姿势洒脱的把鱼放在网里,引起周围钓鱼佬的一阵崇拜。
下午,阎埠贵早早的回去了,要为易中海的酒席做准备,他可是准备了不下三套说辞,誓要打包几碗。
而陈庆叶也收齐了鱼竿,不过不是回四合院,而是悄悄提了两个罐头去了轧钢厂的医务室。
直到下班时间,他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医务室,骑着车回了四合院。
而此时四合院里,可是热闹非凡,在中院,摆了整整 5.6桌,易中海允许每户来两个人上桌。
傻柱回四合院后,在聋老太太的教导下,砸开了何雨水上的锁,嘴里更是骂着不可能,没良心之类的话。
之后便直接从易中海家里拿的伙食,在自己家里开火了,由于锅和灶太小,中午过后。
就在几位大妈的帮助下收拾了伙食,开始展露自己的厨艺。
但心思却全是在秦淮茹身上,他回来到现在都没见到他的秦姐。
随着下班时间,院子里更是热闹非凡,犹如过节。
易中海那是挨家挨户的邀请,表示今晚一定要吃好喝好,让红星四合院,更加团结。
而院子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