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狂风骤雨袭来,斗争才刚刚开始,三平从一个唯心者,变成了一个唯物主义者,这一夜让他懂得,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是检验自我的唯一途径。
接近黎明,这风雨才停歇,三平已经倒在了床头。
难怪四郎总喜欢出去,原来是这种感觉呀!
三平内心突然感觉到茫然,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此想法,而且还在昨夜做出那等事情。
虽然,很爽。
但,这不应该是他主动的想法,毕竟要是真的有,那最开始进入那梁山城不就爆发了吗?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手臂上的血脉痕迹。
三平抽出埋在两峰之间的手臂,也顾不得端详这骄人的模样,毕竟黑夜之中的探寻,已经熟识那七七八八了。
手臂上的血脉比昨要稍微短了些,就是手腕处长约十来寸模样。
而且颜色也没有昨日那般鲜红,就好像,随着昨夜的邪火之气泄出。
三平知道,这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毕竟莫名其妙的多出这个东西,可不简单,得找个懂的人了解一番,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去本地的鬼妖卫盟寻那帮助了。
他刚准备起身,只听到耳边传来声响:
“客人昨夜可是勇猛,我两姐妹差点招架不住呢~,这日,未上三干干,又何必急着离去?”
“哦?原来还有这一日要上三竿才能离去的说法呀,也对,昨夜我囫囵吞枣,还没尝出味,既然已成定局,也就做个俗人吧~”
适时,房内再次响起那风雨的乐声。
门外那守房的伙计直呼:“好家伙,耕地的牛都没有这么犁地的力气吧~”。
几个房间一排便会安排一个守房的伙计,房内客人要是有什么要的,对着外面喊一声,便马上安排,这也是让他们几乎变成了那房角的听话虫,几乎什么话都被他们听到了。
不过他们最主要的还是要听每个房间挂牌的女人,要是伺候不好,受到客人投诉,那可就不一般了。
告状,也是他们主要工作之一。
这回春楼就是因为服务好,而一直受人喜欢。
三平的房间里边又反复传来了几次叫声,之后便是中午些时日了,三平穿衣之后离开此地,那浑身的邪火已经全部消耗完了,现在该回去忙正事了。
三平来到房间,发现小哑巴在等他吃午饭,这一桌子的菜,看样子是刚刚上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四郎留意到他回来边,所以提前安排的。
三平吃着饭,看着眼前的小哑巴~,以前还没注意看到,今日仔细看来,这小姑娘,居然挺眉清目秀的,虽浑身破烂些许,脸上有些脏乱,却也掩盖不住其秀丽的模样,昨夜受那邪气的影响,方觉得她有点香,现在看起来可不一样了,一看就非常人家族之人,想来被关在那地下室之地的,绝非一般人。
不过至今为止,一句话都没有开口,三平也曾多次试探,可是都没有什么效果,所以他也就失去了兴趣,也曾经让她离去过,可是她却没有离开,只是守着三平。
“来,你吃这块鸡腿,今晚,你和四郎在客栈等我,我出去办点事情。”
她仍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接过鸡腿,点点头,然后接着吃起来。
他知道,她对他还存在戒备之心。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还是戏。
“四郎,我昨夜受那邪火影响,今日去那鬼妖卫盟探寻一番,你与我一同目标太大,你就在客栈养伤吧,我去探路之后再来商议。”
四郎懒洋洋的点点头,啃着这里养了两年半的几只肥鸡,算是打打牙祭。
三平出客栈之后,往那鬼妖卫盟的驻地走去。
此地的翁长老,上次三平还特意与人交好,所以这次过去算是有半个熟人,也算得上踏踏实实。
来到驻地之外,三平掏出令牌,那树林中自是出现一条路,这是持有令牌的盟内之人方可通行之路。
“三平先生,十多日未见,我还以为您与矛长老他们一同离去了呢!”
“翁长老有所不知,我本与矛长老一行离去,可路途中又遇到歹人,我身受重伤,跟下去也只不过是累赘,故而矛长老叫我回来,寻求您的帮助,看可否有那良医可治。”
翁长老本来看着他去而复返还有其他想法,不过,听到他所说的话,又加上这一脸病怏怏的模样,也有些怀疑,既然说重伤,那就安排人看便是。
“原来如此,三平先生随我来,此地药阁曹大师,可是有名的神医,我让他给你看看。”
翁长老在前面带路,三平在后面跟着,他也想过要是将孙长老与矛长老身死道消的消息告诉翁长老,怕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毕竟两个三次觉醒的高手都死了,这人却只是重伤,这可就给他说出问题了。
所以三平决定先隐瞒着,看完自身的问题再说。
不一会,他们便来到了药阁前,翁长老开口道:
“曹大师,可在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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