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首饰?买的什么首饰?戒指还是项链,去哪家店买的,有没有发票,店里有没有监控?有没有人给你们作证?”
沈临风的语气,越来越尖锐。
他问出来的这些问题,就好像机关枪里面的子弹,1个个击中我的身体。
让我完全无言以对。
关键时刻,还是1旁的陈霏阳主动站了出来。
“沈总!”
“够了沈总,苟旦可是你的儿子啊!”
“你不能这么怀疑他。”
除了陈霏阳,还有1旁的刀和王枭都用同样的表情看向沈临风。
很明显,沈临风有些过于无中生有了。
他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内鬼。
最终,沈临风还是冷静了下来。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地用手揪着头发。
脸上的冷峻,突然变得扭曲。
“出去,都出去!”
沈临风大吼。
我们不敢怠慢,纷纷走到了甲板。
大家的心情,都无比失落和复杂。
而我,心里面除了复杂,还抱着1丝侥幸。
又逃过1劫吗?
“你说,怎么招来警察呢?”
王枭的1句话,让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陈霏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周大福的人,来救苟圣,不知道是谁报的警,警察包围了我的场子,还在孤儿院的楼里,发现了我们的“药”。”
“现在,耗子,苟圣,还有1大堆双方的小弟,都在里面接受审问呢。”
“我也才刚刚买下那块地皮,或许过不多久,警察就会找上我来。”
我听后,也恍然大悟。
1定是上次我给周正提供了线索,他们刚好埋伏在孤儿院周围,看见里面有人打起来了,就出警抓获了。
原来如此。
所以沈临风才冷着1张脸,比谁都难看!
我就说嘛。
为了1个“苟旦”,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地开会吗?
刀哥捏着拳头,狠狠地砸了1下游艇上的栏杆。
“靠!1定是周大福那老东西端了我们的场子,希望这件事不要牵连到沈总,要不然”
刀哥说了句,又看了看我们,眼里露出狠毒的杀气。
陈霏阳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你就放1百个心吧,要查也是查到我的头上来,跟沈总没关系。”
“沈总在乎的是,我们当中有人背叛了他!”
“我在孤儿院弄制药据点的事情,可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陈霏阳说完,朝我这边看来。
我连忙将眼神躲开,不料侧头看去,发现王晴正在看我。
我真是左右为难。
“去他的!要是让我抓到那个内鬼,我1定要送他去缅甸好好玩玩!”
刀哥咬牙大吼,凶相外露。
“苟旦!”
突然,刀哥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被吓了1跳,强装镇定地看向了刀哥。
“怎样?”
刀哥得意地笑了笑:“还记不记得你的仇人诗文,诗念他们两个?”
我皱眉:“提他们两个晦气玩意儿干嘛?”
见我有些反感,刀哥似乎更加来劲了。
“你想不想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折磨他们的?”
刀哥1边说着,1边露出变态的笑容,嘴里流着口水。
“这两兄妹啊,感情还真深厚,老子先找了十多个男的,依次”
“闭嘴!”
陈霏阳大吼起来。
狠狠盯着刀哥。
被打断了的刀哥,也十分不爽。
“怎么?你不愿意听啊,内鬼是不是你啊?”
刀哥挺着胸膛质问陈霏阳。
陈霏阳环抱双手底气十足。
“哼,老子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才买下孤儿院那片地皮,我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倒是你,你消失了这么多天,是真的在缅甸,还是潜伏在蓉城呢?”
刀哥怀疑陈霏阳。
陈霏阳怀疑刀哥。
“你特么敢质疑我?”
“事情是出在你的地盘上,不怀疑你怀疑谁?”
突然,两个人纷纷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他们就像两条饿了3天3夜的野犬,见着谁,都要咬上两口。
王枭连忙从后面抱住刀哥:“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呢?”
我也从后面拉住了陈霏阳:“霏阳姐,你冷静些”
陈霏阳没有松手,倒是刀哥先松开了手。
毕竟沈临风,更加信任陈霏阳。
刀哥只是沈临风的刽子手。
而陈霏阳却是沈临风的大脑。
说白了,1旦出事,沈临风会保住自己的大脑,也不会看肮脏的刽子手1眼!
毕竟刀哥身上背了太多命案了。
沈临风避而远之还来不及呢。
王枭将刀哥拉到了游艇的后半段。
我跟陈霏阳王晴待在游艇的前面甲板上。
陈霏阳望着滚滚的长江,心思跟嘈杂的江水1样混乱。
“苟旦,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