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函。
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只可惜,现在的聂流云,早就没有了当年的心气了。
他只能婉拒:“安小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暂时还没有心思去想画画的事。”
“你就是因为把全副心思都用来想金玉墨了,才会没有心思想别的。聂流云,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碰上点情感的挫折,就这样消极颓唐了几年,把自己的事业和大好青春都荒废,你不觉得可笑吗?”
“安小姐,不管你怎么骂我都好,我……”
“如果你是顾虑之前金玉墨对你封杀的事情的话,你大可以不必担心,至少现在,她没有心思来管你的事。”
聂流云摇了摇头:“可是我……”
安潇潇打断了他:“聂流云,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顾虑,再怎么样,我在国际艺术界的话语权,也总比金玉墨要大,现在有一根橄榄枝伸在你面前,如果你还是要拒绝的话,那你就真的,没救了。”
他垂着头,半晌都没有言语。
或许,安潇潇说的对,他就是因为这些年一点做其他事情的心思都没有,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