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市这么大、这么空旷,而他,只不过是一场笑话。
……
晚上,酒吧。
这灯红酒绿的觥筹交错里,聂流云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不多时,酒瓶子就见了底。
“再给我开一瓶。”他坐在吧台边上,将空酒瓶重重地往酒保面前一放。
酒保说道:“先生,您一个人喝得太多了,一会儿要是出了事——”
“让你拿酒就拿酒,怎么还怕我付不起钱吗?”聂流云恼怒地掏出银行卡,拍在了吧台上。
酒保忙道歉:“抱歉先生,我没有这个意思。而且今晚咱们酒吧的酒水单子统统都由金小姐买过单了,您可以畅饮。”
“金小姐,什么金小姐?”
“就是墨阳国际的金总啊,一个小时之前,她就宣布今晚请全场的客了。”
聂流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一把抓住了那酒保的衣领:“金玉墨?她在哪里?”
酒保被他这突然变得凶神恶煞的脸色给吓到,连忙指了指一旁的舞池。
舞池的中央,霓虹灯闪烁之下,被人群围着成为焦点的人,正是金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