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库尔靠近,女子如发疯的野兽般疯狂的挣扎着,嘴支支吾吾的,即便是塞着鞋子,也能听出歇斯底里的怒骂。
仆役低头,“这就是北禾抓来的女子。”
“朴系我,不系我……”
嘴里的话含糊不清。
库尔听着,略待嫌弃,他抬抬手,身边的人瞬间把女子嘴里的鞋扯掉。
“我说了不是我,我不是要来你们这个鬼地方的,我是要去宁古的,你们是谁?究竟将我抓到什么地方了?”
孟明珠满脸愤怒。
她明明是跟着下人来宁古的。
怎么突然就来到这么个鬼地方?
身边的人找不到就算了,竟然还被一些五大三粗的人捆到这儿来。
她火气如滔天巨浪一般,飞腾着朝着库尔扑去,“你是谁?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皇帝的女人,你要敢对我动手,你就完了!”
皇帝的女人。
库尔一听,看着孟明珠的神色都变得深沉起来。
自先皇和他的父亲倒了后,他与萧凌月就斗的水火不容。
前有火烧粮草,后有团灭军队,可以说,他对阵萧凌月,那是将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明明他更胜一筹,可萧凌月身边却有一大堆人帮着。
前有玄虎,后有麒麟,倘若不是这些人,整个江山应该是他的天下。
他恨呀,真恨不得将萧凌月千刀万剐。
好在机会来了。
前些日子,在暗探那儿听到北禾国库空虚,东北战乱时,他便知道属于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不,他趁着玄虎离去,特意设局攻打西北。
没想到,西北没有打下来,倒是打下来个皇帝妃子。
库尔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女人玲珑小脸,婀娜身子,虽然不是他的菜,可到底是萧凌月身边的人,若是不征服,岂不可惜?
他默默在孟明珠身边走着,转眼掐住了对方的脖子,“你是萧凌月的人?”
孟明珠呼吸不过来,可想着对方认识萧凌月,她便拼尽全力的喊,“是,我不仅是他的人,还是他最宠爱的妃子,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你要敢动我一下,他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哈哈哈!”听到这话库尔忍不住笑了,笑声落下后,又是更加冰冷的凝视。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看着孟明珠的挣扎,没有半点怜悯之意。
“千刀万剐,想必那人还没有这个能耐,你既然是她的女人,那就只有让你承受这一切了。”
话落,孟明珠只觉得身子一空。
下一秒,她扔在床上,高大的身影扑面而来,她奋力的挣扎,最后只落得个绝望如死尸……
一夜荒唐,
等再次醒来时,身旁已是一片狼藉。
耳边传来的是下人们的声音,“姑娘,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行宫了,还请你能适应。”
毫无感情的声音如同冰冷的一把刀,直直刺入孟明珠的心里。
孟明珠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泪流两行。
为什么?
她不过是帮萧凌月做事而已,为什么会落到此般境地?
这一切都是怪孟锦夏。
要不是孟锦夏,她不会做皇帝身边的人。
如果不做皇帝身边的人,她也不会来到这儿,最后成为别人的玩物。
都怪她,都怪她,若是能够再见,她定要让其体会她的滋味!
与此同时,
孟锦夏,还在风沙下吃力行走,绕了好大一圈,她终于感觉到不对。
长剑直指身前人,孟锦夏颇有一副将人就地解决之势。
“这里不是去大本营的路吧,老实交代,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众人跪地,那是一个劲儿的磕头。
“这条路确实不是去大本营的路,可我们真的不敢带你回去啊。”
众人欲哭无泪。
“蒙马说了,要我们好生带着你,倘若你出事儿,我们可是一个都跑不掉的。
但我们的首领可是不折不扣的疯子,落到他手上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我们不想死,更不能让你死,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带着你绕路,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几人不约而同的磕着头,哪怕风沙早已将头抹出鲜血,众人也未尝停过。
孟锦夏见此,收起了剑。
“就算是你们怕我死,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儿。这样吧,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送我到目的地,我就给你们吃解药,如此可好?”
这不就等同于给他们自由?
生怕孟锦夏会后悔,众人想都不想连连点头。
为了能够及早到达大本营,众人联合出资叫来了马车,没一会儿,大家就踏上去大本营的道路。
一路上,孟锦夏顺着窗往外看,只见一片一片的绿草地。
这就是蛮人的地盘,按照他们的说法,这里叫作巴达。
这个巴达,土地辽阔,根本就不比北禾小。
只是跟北禾不同的是,北禾重农业,大批大批的粮食自田间而来,而巴达,一望无际,除了牛羊,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