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夏兴奋的像个孩子。
全然未发现自己的粉颈已跟顾衍州的脖子交叠在一起。
那贴身的触碰,瞬间红了顾衍州的脸,干了顾衍州的嗓子。
他下意识的将孟锦夏推开,“你注意些。”
“注意什么呀?顾衍州可真是谢谢你了,你不知道,这东西对我可重要了,得亏是你买下来了,要是换做别人,我还不知难过多少天。”
说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整张脸又皱成一个包子。
“哎呀,早知道是你买的,我就不叫价了,肯定让你花了不少冤枉钱吧,好在我这儿赚了钱,我还给你可好?”
孟锦夏像是念经一般一蹦一跳的说着,顾衍州静静的跟在后面,虽然一语不发,可是满脸都是宠溺。
她在闹,他在笑。
两人俨然一副神仙伴侣模样,看得张世良的眼都红的起血丝。
“哥,这孟锦夏当真对你有情义?为什么我觉得她对顾衍州的情谊都比你多呢?”
“闭嘴!”
“你看嘛,你看他们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
“我叫你闭嘴!”张世良怒斥,“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总有一天,她的人和她的玉都得是我的!”
回府,孟锦夏第一时间就把手上的玉放下。
将箱子打开,红豆看着这些成山的银两,那是眼睛都睁不开。
“小姐,这玉没有卖,你到哪儿挣这么多钱呀,莫非是?”
打量的目光不停的在身上穿梭,看出小丫头是想错了,孟锦夏一巴掌拍在她小脑袋瓜上。
“别胡思乱想啊!这可是我正儿八经弄回来的。
这玉本来是卖了,结果买它的男子突然把东西还给我了,而且还把钱无偿的送给我,你说奇怪不奇怪?”
“奇怪,确实是奇怪。”红豆若有所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大叫一声,“你说会不会是,会不会是……”
“话说完,别吊人胃口。”
红豆生吞了好大一口气,这才喊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乞丐哥哥回来了?”
噗——
孟锦夏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几乎全数吐了出来。
整个人呛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红豆赶忙上前拍背,“小姐,你可莫要激动,毕竟这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那小乞丐与你分开这么久,若是还活着应该也与众不同了。
倘若他真像当初我们预测的,能开辟自己的道路,说不定现在当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是啊,确实是了不起。
谁能想到昔日的乞丐,现在竟变成了摄政王了。
孟锦夏一想到这事儿,便觉得如做梦一般。
她擦了擦嘴角的水,“行了,你不要胡说了,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嘛。”
“怎么就不可能?当初奴婢还不相信你能跟张世良和离呢,现在不是也和离了吗。
说不定,真是乞丐哥哥回来了呢,你看他一回来就给你这么多钱,而且还把东西还给你了,如果他跟你没关系,他怎么可能这么舍得?”
是啊,一个无缘无故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舍得?
她连顾衍州这个旧相识都记不起来,又怎么记得起那个白衣男子。
难道他们真的有什么?
孟锦夏不敢想,也不会想。
摒弃一切杂念后,她这才将红豆叫来,“行了,不说这个了,先处理正事吧。
这些钱你拿着,帮我去外面买这些东西,切记,一定小心谨慎,莫要让任何人发现是我的手笔。”
“是。”
孟锦夏吩咐时,顾衍州已在角落处默默离去。
原来,孟锦夏也不认得那个男子。
那,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与孟锦夏小时候便相识,除了强行参军那段时日,不曾知道孟锦夏的消息,其他日子,他都对孟锦夏了如指掌。
那男人究竟是谁?他靠近孟锦夏究竟是何目的?
不能放任下去,他必须查一查。
想着,他叫来了的天经,“去查,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男人的底细给查出来。”
与此同时,皇宫淑南宫,
萧凌月正躺在孟明珠怀中吃着葡萄,听着对方的汇报。
“据可靠消息,玄虎已经朝东北方向走了,路上无增援,也无其他异动,此次过去应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嗯。”萧凌月冷冷的回答,慵懒的揉搓着孟明珠的头发,
“你还真是无情呀!
明明有去无回的是自己的父亲,可你这话说的却跟自己无关似的。
这般无情无义,你难道就不怕他们听了伤心?”
孟明珠笑的灿烂,嘴角全是冰冷,“伤心,我恨不得挖了他们的心。若不是他们,我的母亲怎么会死?
要不是皇上需要他们,我真恨不得拿刀子捅了他们,让他们尝尝我母亲当初受的苦!”
孟明珠说着,捏着葡萄的手忍不住用力,一时间,汁水直接在萧凌月眼前爆开。
他眼疾手快,拿起手绢包住孟明珠的手,
“不要如此暴力,朕提醒过你,欲速则不达,你这般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