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时,清脆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孟明珠回头,只见孟锦夏满脸笑意。
“你想象中的事儿并未发生,可是十分失望?”
孟明珠收起狼狈的模样,端出一副乖巧,“怎么会,姐姐,刚刚妹妹已经说了,妹妹说做都是为了侯府。
姐姐好,妹妹自当开心,若姐姐不好,为了侯府,妹妹也不得不忍心做坏人。”
“哦,是吗,既然你如此大义凛然,那我们便回去与父亲说道说道吧。”
孟锦夏眼中泛着冷气,
“青竹姐姐,麻烦你出个手,我这就带着妹妹回去跟父亲要赏赐!”
正值午时,众人食餐之际,侯府主院里里外外围满的人。
众人昂首垫脚,纷纷看着院子里的热闹。
“头一次见大小姐气势汹汹的带着二小姐回来,他们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吵架了?”
“不会吧?两位小姐向来和睦,就算有过争执,也不会闹的难看。看他们神情严肃,莫不是在外遇到什么事儿了?”
“依我看多半是大小姐的事儿,毕竟大小姐在张家出了事儿,说不定是还关联二小姐,两人这才……”
众人议论纷纷,很快矛头便指向孟锦夏。
孟锦夏听着,心头不住冷笑。
她可真是姐友妹恭的表率,把孟明珠宠的,竟是什么事儿都成了她的错。
孟砾石受不了外面的指指点点,手一挥,下人当即将门牢牢关上。
“行了,你们两姐妹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弄得这般声势浩大,也不怕外面的人笑话。”
“还请父亲帮我向姐姐说说好话。”孟明珠先发制人,“姐姐不知怎么惹上了摄政王,引得众人愤怒,我本好意去请公主帮忙,不曾想却被姐姐误会,还请父亲能帮我多说几句好话,灭了姐姐心中怒气……”
“好一个请公主帮忙,小妹,你可知若不是你招来了公主,我的麻烦早就解决了。”
孟明珠眨着无辜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落泪,“不知者无罪,妹妹也是关心则乱,这才酿成大祸。”
“你也知酿成大祸,你知不知稍不注意,整个侯府都会跟着遭殃!”
“我!”孟明珠苍白着脸咬着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此时,旁边的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小姐,要是她真犯了什么不可救药的错,你便朝着我来吧。”
说话的人是孟明珠的娘,也是庆安侯唯一的妾室,婉蓉。
和孟明珠一般的娇柔,可比孟明珠还多了一丝恭敬和顺从。
这婉蓉,是正经家的姑娘。
听院子里的老人说,她是家道中落,为了葬父卖身到侯府的。
之前也算是名门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才气,也不比其他正牌娘子少。
所以即便是进门,也未曾与母亲明争暗斗。
孟锦夏对婉蓉也算是尊重,只是她当真是想不通,就这么一个女子生下来的女儿怎就那么不知好歹?
若非是孟明珠贪得无厌,她上辈子怎会死无全尸,这侯府又怎会家破人亡?
想到这儿,孟锦夏对婉蓉都有了寒气,“冲着你,姨娘,这事儿若是真的冲你来的话,恐怕你受不住。
你可知她做了什么?
她在公主面前煽风点火,甚至污蔑我与王爷有私情,倘若这事儿公主当真,别说我,恐怕整个侯府的前途都毁于一旦。”
到底是明事理的,婉蓉岂能不明孟锦夏所说。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孟明珠,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你怎能如此陷害你的姐妹?为娘是怎么教你的?”
孟明珠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婉蓉。
“娘,你怎么能信姐姐的话?我都是为了帮她,倘若她真的行的正坐的端,又怎么会将侯府搭进去?”
“还敢狡辩!”
又是一耳光落下,白皙的脸瞬间透出五根手指。
婉蓉心疼的攥紧手,想摸摸孩子,可最后还是一股脑的跪在孟砾石和秦氏跟前。
“老爷,夫人,是我管教无方,这才让孟明珠如此放肆,妾身愿带孟明珠吃斋念佛,抄写经书为大小姐祈祷,还请老爷夫人应允。”
“抄书自然是要抄的,不过陷害嫡姐是重罪,且又差点险侯府于危难中,不好好教育,难免再犯。
这样,五十鞭子,打完便去抄书吧。”
孟砾石到底是朝堂的人,自然知道公主与摄政王之间的事,更明白孟明珠今日所说意味着什么。
虽不知两个丫头关系怎么突然冰成这样,可一想到侯府差点陷入险境,他便狠下心来。
这一句,吓得孟明珠和婉蓉脸都白了。
婉蓉赶忙跪在孟砾石脚边,“使不得,老爷,使不得呀!
孟明珠细皮嫩肉,小时候犯错打十鞭,都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打五十跟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还请你可怜可怜她,莫要让她受这苦楚。”
“苦楚?若是全家丧命,她还会觉得这点痛疼吗?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是该这般长长记性。”
婉蓉像是被雷击一般,自知孟砾石说不通,她又连滚带爬的来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