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下，只是累得不停喘着起粗气。
五散生前虽有道行，但现只是普通生魂，可以说没半点抵抗能力，活活被姜瑞乱棍砸得缩在角落。
刚开始他还能惨叫几声，后面连惨叫都无法发出。
姜瑞棍棍都往他脸上打。
群鬼见状皆心悸的互相对视几眼，他们还是头一次见这样打鬼。
一番发泄后，姜瑞稍微理智了下来。
他气喘吁吁的擦了擦额头大汗。
“我不想和你废话，刚才杀你是为了让你感受一下死亡的感觉。
毕竟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所以，我接下来的问话，你最好想清楚再答。”
说到这，姜瑞又是一棍砸去。
“听见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
五散狼狈委屈的缩在角落，也是此刻他终于看清姜瑞面目。
五散没想到把他逼到如此地步的，居然是这么个年轻人，而且还只是炼炁的道行。
“你把她藏哪儿了，交出来，我放你一马。”
看着姜瑞丢到脚边的工作牌，五散小心翼翼将其捡起。
只见上一秒还慌乱恐惧的五散，看到照片那一刻，居然立马得意大笑起来。
不仅是得意，笑声中还掺杂着无尽释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果然是为了她，果然是为了那具劫阴……”
大笑说到这，五散停住了，并继续放肆大笑。
“我就说，我怎会惹到能驭这么多紫衣的高人，原来是因为那个女娃子。”
姜瑞全程没说话，就那么阴沉着脸看向他。
而五散刚才说的劫阴两字，也让姜瑞眸光微微颤了颤。
最后直到五散笑完，姜瑞才冷漠开口道。
“说吧，她在哪里。”
听闻此声，五散顶着张猪头脸，笑得无比阴险得志。
“她……
她早就死啦！
我亲手杀的！
我不仅杀了她人，还杀了他的魂！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