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瑶低着头，乖乖地没有反驳，心里却多了几分得意。
两人转身要走，江蓠收回手，仰头喝下手里的酒，手一松，“砰”的一声响，酒杯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四周的人都吓一跳。
孙楚寒转过身来，江蓠也正看着他，眼里竟没有一丝愤怒，甚至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朝孙楚寒走过去，“孙少是吗？刚才的话，我觉得你有必要跟我母亲道声歉。”
孙楚寒也盯着她，忽然笑起来，“我看你今天还没睡醒吧，道歉？我说什么了，哦，有其母必有其女是吧？”
他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觉得我需要道歉，难道我哪里说错了吗？江总靠着什么走到今天，我想我不必说，大家都清楚。至于你母亲……”
他笑，“我说没说错，江总也心知肚明。实在不行，要不这样，江总把她叫出来当面问问……”
话音还没落，江蓠揉了揉手腕，一拳打了出去。
她到底是练过的，速度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却没想到孙楚寒竟后退半步躲了过去。
江歆瑶吓一大跳，躲到他身后。
孙楚寒却只是笑笑，“有意思，敢跟我动手，我看你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