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在顾安爵面前从来都是被动者,同时她也享受着这份被支配感。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声,听到自己声音的那一刻,温半夏本就通红的脸蛋更是红透了般,却仍是摆脱不了身体里那种一样的感觉,那种想要顾安爵的更多抚摸的感觉。
灯光本就暗黄,此时更是旖旎,洒了一室,伴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今夜又是月色极美的一夜。
温半夏没坚持到最后,就累得昏睡过去,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半夜自己像是小猫一般被人抱到了浴室,很是舒服,温半夏嘤咛两声,又睡过去,再没记起后面的事情。
第二天温半夏醒来的时候,不出所料又是不早了,顾安爵已经起身上班去了,温半夏简单洗漱了一下,下了楼,空无一人,扭头却见顾殊俞坐在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