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琪说出了非常不得了的话,依然是一脸微笑,风清云澹的样子,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吐出一口烟圈。 “行吧,” 波鲁萨利诺无奈的耸了耸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所以你家老雷头呢?我们是来找他的,谈笔大生意,分分钟好几亿贝利的那种。” “嘛,拜你们海军的科学家贝加庞克所赐,他本来准备维持退休生活的镀膜手艺现在完全挣不到钱了,然后你的那位库赞师弟又斩断了他当奴隶贩卖自己的渠道……十点37分,现在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是45r的建筑工地上打灰吧?毕竟还是有些力气的。” “这样啊……” 波鲁萨利诺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露出了可以登上报纸的鸡血砖家的笑容: “听到没,多弗,夏琪小姐这是在教授我们宝贵的人生哲理啊!纵使千万条道路,千万种工作选择,都是假的!唯独年轻时候就去建筑工地打灰是真的,领先同龄人几十年啊!” 就在波鲁萨利诺如此胡言乱语的这时—— “这种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啊,波鲁萨利诺大将,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一个头发全白,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眼睛上有着一道伤疤,眼神极为平和,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脚上蹬着一双拖鞋的男人从两人身后的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