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一百两!”
“两千五百两。”紫衣男子道。
“天字二号两千五百两——”
“两千六百两!”
“天字二号三千两——”
紧接着,茗香坊的价格“蹭蹭蹭”的往上涨,紫衣男子每一次叫价都是四百两,寻常商贾根本吃不消他这样加价。
尽管竞拍到了茗香坊,估计整个家底都掏空了。
“天字二号五千两一次——”
“天字二号五千两第二次——”
“天启二号五千两第……”
“跟。”沈寒月放下手中的糕点,接过庄敬承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将手擦干净。
“天字一号五千一百两——”
沈寒月转过头看着紫衣男子气到扭曲的样子,掀开帷帽的一角,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眸,以同样的眼神回敬给他。
“五千五百两。”紫衣男子沉声道。
“天字二号五千五百两第一次——”
“五千六百两。”庄敬承举牌。
接下来的每一次,沈寒月都只加价一百两,甚至有的时候故意只加价一文钱。
紫衣男子捏着折扇的手紧了紧,转头瞪着隔壁的沈寒月,你故意的?
如果眸光也能杀人的话,沈寒月可以肯定,她一定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沈寒月端起桌上的一碟绿豆糕递到紫衣男子面前,“公子可要尝尝。”
“天字一号六千零一两第一次——”
紫衣男子冷哼一声侧过头,欲再次举牌,却被旁边的侍从劝止。
“公子,茗香坊按照市面上的价格最多也就四千五百两,如今已经超出太多。”
“何况大公子也不会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