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力气。忽然她的余光瞥到放在茶几上的空酒杯,里面还有一点点的粉红色的液体,在最下面仿佛能看到一些白色的沉淀物。
该不会是温子山在酒里面下药了吧?
阿细吃惊地瞪着温子山的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酒里放了什么?”
阿细的反应挺敏捷的,温子山一边抱着她上楼,一边低低地笑了,他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别墅里面回荡:“没放什么,给我们今晚助助兴。”
温子山这个淫贼!
阿细真是看错他了,她以前暗恋,她觉得他长得帅又有书卷气,但是没想到私下里却是一个淫贼。
“温子山,你放下我……”阿细没力气挣扎,也觉得舌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好,我马上就放下你,不要着急。”
温子山把阿细抱进了一间房,然后走到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两只手撑着床面,居高临下的俯在她的上空,笑着道:“你看,我不是把你放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