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池的去而复返,让林桑酒很是吃惊。
她本来还有些气闷,一下子气闷一扫而空。
看谢景池脚步飘忽,气息不稳,脸色潮红的不正常,连眼神都很迷离,她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中了药。
看到她,谢景池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住,脸上现出一些挣扎的神色。
林桑酒快步走了过去,握住谢景池的手,谢景池的手心滚烫,他的声音异常低沉嘶哑:“离我远一点。”
怎么可能远一点?
林桑酒没理他,反而贴了上去,伸手去帮他往下脱衣服。
谢景池明明想要推拒,挣脱林桑酒的手,不让林桑酒帮他脱,却又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林桑酒凑近了他,轻声说道:“医生说,三个月胎儿就稳了,不用太避讳,我早过了三个……”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一下子点燃了谢景池,他眼眶泛红,一把把林桑酒拽进怀里紧紧抱住,力道大得恨不能把林桑酒整个按进他的身体里。
他一向优雅自持,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过,林桑酒脸上露出一个笑做安抚。
抱起林桑酒,快步往床边走,他放下她的动作却很轻。
明明急不可耐,却一直很温柔。
以至于
第二天林桑酒醒来的时候,竟没有什么不适。
看着他站在床边打领带,林桑酒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不经意地提醒道:“别忘了,咱们还在演戏,演的可是一段感情破裂,进而在商业上争风吃醋的夫妻。”
“去他的演戏。”谢景池附身,轻轻亲了林桑酒额头一下:“你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些事。一会儿我叫谢叔派人过来照顾你。”
林桑酒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似乎又有什么有些不一样了?就像是冰壳儿突然被滚烫的热水给浇的融化了,弄得她心底暖洋洋的。
她才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傅一旬。
“小酒,跟哥去捉奸?”傅一旬单刀直入。
林桑酒一下子就清醒了:“去去去。”
这几天一直在和谢景池演戏,她过得很是压抑,现在有有意思的事情找上门,她自然是感兴趣。
给谢叔发了条短信,林桑酒迅速起身,挑了套衣服,把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都遮盖起来,最后在头顶扣了一顶大檐帽,还带了一个墨镜,方便一会搞事情。
富丽堂皇的酒店里,晕黄色的灯照着大厅里来往的客
人,身材高挑的白西服男子怀里搂着紫色长裙的美女朝着楼上的早已预定好的包间走去,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林桑酒挽着傅一旬走在他们后面,手里还装作不经意的拿着装着小型摄像机的手包。
手包是傅一旬带来的,傅一旬显然为这次准备了很久。
“啪”的一声,躲在楼梯拐角的林桑酒听到了房间门关闭的声音,她对着傅一旬比划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走到富丽堂皇间房门前,刚刚她才听到,原来这个紫色裙子的女人,竟然是傅家给傅一旬的定下的未婚妻。
她心里替傅一旬憋着一肚子的火。
林桑酒收起即将拍在门房上的手,贸然‘抓奸’,抓不到什么实际证据,恐怕吃亏的是他们。她没什么捉奸经验,蹲在那里打开手机查资料。
但一想到这对狗男女在里面干的龌龊勾当,林桑酒心里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宝贝,你等我一会!我接个电话。”就在林桑酒在门口纠结的时候,林桑酒听到了的声音,屋里传来慢慢靠近房门的脚步声,林桑酒心里一紧,本能的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她着急的试探着旁边的房间门。
门把手‘
咔擦’一声,林桑酒一下子扑进了隔壁房。
摔倒在地的她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赶紧把还在外面的两只脚收了回来,躲在了门后边。
傅一旬站在房间里,看她狼狈的滚进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怒目瞪向傅一旬,明明是帮傅一旬捉奸,怎么弄得好像是她自己捉奸似的!
她趴在门上,清楚的听到的脚步声从她房间门前经过,她的心里紧张的咚咚直响。
明明她是来抓奸的,却搞得跟被捉奸的一样,她在心里埋怨了自己一句,回过头,又狠狠的瞪了傅一旬一眼。
没等她放松,走廊里又传来的声音:“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安排的。”林桑酒心里一紧,手上的力不自觉的加大,一下子把房门给关上了。
她心里暗叫一声:完了,完了。
这种高级情侣酒店出入都是需要房卡的。她和傅一旬两个刚刚进来的时候,鬼知道怎么进来的,反正是没有房卡,他们只能在这里等着保洁阿姨的到来了。
孤男寡女在情侣酒店,同进一间房,又待了那么长时间,就算全身都是嘴,都说不清楚。
即使这样,也不能放弃正经事,林桑酒趴在
墙上听着隔壁的动静,但隔壁似乎像没有住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声响,难道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她不甘心的在墙壁上挪动着位置。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傅一旬忍不住摇头失笑。
不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