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疑惑道：“可是……”
“你想疑惑的是，那些灭龙者不也是人类吗？为什么能起飞是吗？”
“还有那些驭龙师，对不对？”
严森仿佛知道了秦凡想问的设定bug，微微一笑，解释之语已经胸有成竹。
然而……
秦凡果断摇头，“不是。”
严森笑容当场僵硬。
库库库……
一旁的阿朵贝丽丝等三人发出了‘库库’的憋笑声。
“那你问！”严森也不尴尬，他知道，必须要把上界的所有背景、秩序都解释给秦凡听才行。
不然这家伙指不定想溜。
嗯……
换成他是秦凡，他也想赶紧溜啊。
这上界是人呆的吗？
【换了世界，必须要把新世界的大概架构铺设一下，这也是最麻烦的事情，同时也是最有水字数的嫌疑，但必须这么做，这几天也属实是让我挠破了头皮。】
也会有人问，既然人类无法觉醒神灵天赋，那严森这些人类上界使者为什么不带个其他种族的天骄到这里？
如果真有人这么问，严森指定目眦尽裂，咬着牙，口水喷溅的质问他：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话！
老子是为了人类种族的复兴而奋斗。
结果你特么让老子拉一个其他种族的天骄上来？
那有什么意义？
到时候人族不还是一样式微？
其实也能理解。
无非就是想博一下运气，看看下界是否有能够突破桎梏的妖孽变态存在。
毕竟但凡看过小说的都知道……
总会有那么几个主角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咳咳，万中无一的转职奇才。
然后再让这个转职奇才带领人类走向巅峰。
秦凡看着严森，幽幽的道：“如果我说，其实下界已经有人能学天虚级技能，你们信吗？”
严森：“……！！”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