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她的肺管。
卿颜
绫心中发慌,但手脚发烫,脸颊发烫,就连呼吸都是烫的。
蔡瑜冼愧疚地安慰她:“我只是担心孩子的心情受到影响,想让你多陪陪他,你不要紧张。”
“不是。我是认为就算是我理解歪了,也有这方面的可能。我不能拿我孩子的安全去做一次对人性的赌注。”
尤其是,漫漫那孩子,不值得信任。
不到二十分钟,陆筠宴的车子准时停在了西涅公司的楼下。
卿颜绫下楼坐上了陆筠宴的副驾驶。
“你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陆筠宴问。
卿颜绫说:“是蔡瑜冼提醒我的。”
“蔡瑜冼啊……”
陆筠宴若有所思。
“怎么了?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没有,我能知道些她的什么事情?我只是在想她出校园其实也才不到三年的时间,关于学校里的事情,她应该是有些清楚的。而且……”
“而且什么?你快说呀!”卿颜绫急切地问。
陆筠宴说:“你还记得我说这件事情有些熟悉吗?在过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感觉到熟悉……你还记得十年前吗?”
十年前……
卿颜绫的脸色僵住。
那是她生命里最痛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