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颜绫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加快
了去许家的速度。
到达许家的时候，正好碰上许律修牵着序序出来。见到卿颜绫，许律修的眼中似有光散开，又似牡一片片绽放，很快又一片片合拢。
他将序序交到卿颜绫的手里，“念念最近在学钢琴，不如让序序和念念一起吧。”
序序藏起自己期待的目光，但他还是个孩子，藏得再深也还会有迹象。
他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许律修的指头，不敢抬头看卿颜绫。
“好啊。”
卿颜绫温柔的声音从头顶飘来，序序惊愕地抬头，不安地咧出笑容。
“谢谢妈妈！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不会让妈妈白出钱的。”
卿颜绫一愣，本想说浪费了也没关系，但又怕这句话给序序埋下纨绔的种子，于是顺从地点头。
回去的路上，序序高兴地哼唱小曲，纤细的手指在空中乱弹一通。
卿颜绫扫了一眼，是《新年快乐》的手势。
“这是今天新学的吗？”卿颜绫问。
序序愉悦地点头，“念念教给我的。”
“一天就学会了？序序你也太棒了！”卿颜绫发出夸张的赞叹声。
序序不好意思地挠头，口中哼着的曲子更加卖力，敲在空中的手指速度也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