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秦牧才缓缓开口,“我不顾秦家所有人的反对,扛着巨大压力与风险,出钱出订单帮助蔚家重新站起来。我解决掉了蔚蓝所有的后顾之忧,她为什么还那么恨我?”
战南夜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战南夜的回答,让秦牧心口堵的慌,“你就不能帮我分析分析?她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战南夜,“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秦牧高大的身躯因为这句话微微一晃,是的,他对蔚蓝做了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灭掉烟头,又点燃一支,“我和蔚蓝认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她十四岁那年我们初见,她十八岁搬来我家,我一直以为她离不开我。直到她出事那天,我才知道她,不是她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她。”
战南夜默默听着,对于男女感情这些事情,没有经验的他实在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
而除了战南夜,秦牧更不知道能找谁解他的疑惑,“阿夜,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到我身边?”
这个问题还真难到战南夜了。
问他如何赚钱,他能给出千百种方法。
如何把老婆追回来,也正是他遇到
的难题。
他也点燃一支烟,“司恋宁愿自己贷款买房,每月拿出大部分薪水还房贷,也不愿意收我送的房子。今天我费尽心思,也没能让她同意陪我吃餐饭。”
提到司恋,秦牧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要不你把司恋叫来,我让她去帮我问问蔚蓝怎么想的?”
战南夜丢给他一记凌厉的眼神,“你别想利用司恋。”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宁静。
有门铃不按,这样砰砰砰乱敲门,让战南夜不悦第蹙了蹙眉头。
但是当他从监控中看到门口的是是司恋时,心中的不悦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立即起身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司恋一声“战总”出口,后面的话因为屋里另一个男人而硬生生咽了回去。
秦牧竟然在这儿?
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是不是知道蔚蓝逃了?
蔚蓝好不容易逃出去,就要被他抓回来了吗?
“怎么了?”战南夜没有忽略司恋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双手。
“没事……”司恋转身想走,战南夜一把将她拽住,“司恋,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司恋紧紧咬着唇,下意识看了一眼屋内的秦牧,战南夜瞬间明白她的顾虑。
他走到门外,
一把将门甩上,将秦牧与她隔阻在房间内外,“是不是想跟我说蔚蓝的事?”
司恋还是不放心,生怕秦牧在门后面偷听,“战总,麻烦您跟我去26楼。”
“好?”战南夜跟着司恋一起来到26楼,进屋就见她把门关上,还没忘记反锁。
“战总,我可以相信您吗?”司恋不知道蔚蓝究竟经历了什么,她只知道蔚蓝被秦牧抓回来,肯定活不成的。
战南夜抬手,揉揉她头顶的丸子,回答得斩钉截铁,“可以!”
他说可以,那么她就可以相信他,“蔚蓝逃了,手机都没带,我很担心她。您可以帮忙让人悄悄护送蔚蓝去她想去的地方,并且别让秦牧找到她吗?”
司恋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也知道会浪费大量的时间以及大量财力人力。
但是战南夜是唯一可以跟秦牧的势力抗衡的人,只有他才能帮助蔚蓝顺利逃出秦牧的控制。
“您放心,花多少钱,我来负担……”司恋还没说完,战南夜当着她的面拨通一个电话,“你安排人跟着蔚蓝,帮助她去她想去的地方,不要让秦牧的人知道。”
有他这个电话,司恋瞬间安了心,“战总,谢谢您!”
他伸手,轻轻扶着她的肩头,出口的
声音温柔得要命,“司恋,你不用谢我。今后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尽力做到最好。”
他这番话,让司恋好不容易消除的烦恼又重新回来了,她不想放在心里纠结,不如说个明白,“战总,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太太听不到,您不用演戏。”
战南夜剑眉轻挑,“嗯?”
司恋又说,“我很抱歉,今天对您的行为产生了一些误解,以为您想泡我。后来经过朋友帮我分析,我才明白您是在利用我刺激您太太。战总,虽然我自己的婚姻也是一团糟,但是我还是有自己的小见解想跟您说,您愿意听吗?”
战南夜非常愿意听,“你说。”
司恋,“我觉得两个人的婚姻真诚与沟通最重要。您爱太太,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跟她沟通,利用别的女人刺激她,我个人觉得不是明智之举。感情经不起试探。”
战南夜,“我没有利用你刺激任何人,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的。”
司恋,“难道您真的想……”
“我也没有想泡你。”他不是想泡她,是想追求她,亦是作为一个丈夫,应该为妻子分担烦恼。
“那就好,那就好……”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