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饭的,这些年您
都做过什么,难道我不知道?”
“还是说大人你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王木此刻的双眼眯成一条缝,眼看着凶光闪烁,手中的剑也更寒了。
反观贾贵却依旧淡然:“您别着急吗,这些年来,我帮您聚敛了那么大量的钱财,可是您又有多少?”
“别说是在装清廉,就你这身衣服还多少钱呢?所以只能说那些钱早就被您拿到别的地方了,是也不是?”
王木:“……”
“行,您可以不说话,那就听我接着说。”
贾贵摇头晃脑的,别有意味地看着他:“按说我敛财的手段,其实也不算高明,朝廷上不说沈安王爷,皇甫王爷,还有那位秦爷,就算是刑部、吏部、督察院的饭桶,也都看得出来!”
“但他们就是不来抓我,也不来动您,难道这里面就没点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王木慢悠悠的说着,但也在向前逼近。
贾贵并不退缩,反而是炯炯的盯着他:“其实您不说,但我也知道的;毕竟我贾贵潜在大梁这么多年,那也不是吃干饭的,所有我贪来的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