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下官……” “不必说了!” 胥百鸣还想说什么,可蔺茯苓一甩衣袖打断了他的话。 她神俊的目光冷若冰窟:“胥大人你身为月照命官,不好好查明真相,就让手下打砸店铺,是何道理?” “公主殿下,下官是……” 胥百鸣双腿都达产,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罢了,本宫也无权定夺你的去留生死,但你身为朝廷命官,滥用职权,此事本宫定会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现在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吧!” “是!是!” 胥百鸣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憋屈难受,可又不敢说是听了丞相的命令过来的,只能慌忙磕了几个响头,灰溜溜的跑了。 见此,附近的百姓中立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没想到沈安背后竟然是公主!” “这人也太逆天了吧,就连公主都帮他!他和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管他什么关系呢,反正咱们又有口福咯!” 百姓们议论不止,沈安的店铺门前,也再次排起了长龙。 “公主这招杀鸡给猴看,还真是高明啊!” 沈安也笑意盈盈,和蔺茯苓进了里间。 “彼此彼此!你不走寻常路,循非正常途径让本宫帮你办酒水许可,恐怕也是藏了眼下这个心思吧?” “所以我说咱两是绝配,你若是以身相许……” 沈安又是一副贱痞的模样。 “滚!” 蔺茯苓顿时俏脸一红,怒斥打断他的话。 不过看着门外酒坊生意红火,她心里还是涌出一丝喜悦。 这个沈安,还真是能给她惊喜! 竟然在三日之内便将酒坊开了起来,而且照着趋势发展下去,日进斗金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的小金库也可以充实起来了…… …… 另一边,胥百鸣逃也似的离开后,直奔尧月理府上。 “丞相大人,那大梁酒坊乃是沈安所开,而且还有公主撑腰,帮他拿到了酒水许可啊。” 尧月理和马云飞正在喝茶,商量接下来和谈中如何让沈安铩羽而归,听到这话,脸色同时一变。 沈安所在的驿馆,一直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怎么可能突然冒出这么多酒水来? “尧大人,沈安竟然把生意做到我大梁来了,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跟咱们过不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马云飞一脸忧愤:“而且此事一定要快点解决, 否则其他人若是知道了,怕是又要动摇了!” 尧月理嘴角不停抽动,比起马云飞,他更加愤怒。 沈安这何止是要跟他过不去? 这简直是要他的老命! 江淮的田地损失,已经让他在原住民集团中声望大失。 眼下他才夸下海口,要通过酒水来弥补整个原住民集团的损失。 若是这次再做不到的话,恐怕原住民集团的其他人立刻便会抛弃他,重新推举出一个领袖出来。 这个后果,他不想看到,也承担不起! 尧月理目光微眯,眼神中充满了凶厉,可在马云飞面前,还是保持着淡定和城府:“马大人此言差矣,沈安已经闹得全城沸沸扬扬,瞒是瞒不住了,不过这一切都在老夫的预料之中。” “既然沈安他想玩,那老夫就让他知道,在月照,他玩不起!” 尽管遮掩这愤怒,可尧月理身上还是涌现出一股上位者的肃杀之气。 “立刻召集所有人前来议事,通报沈安贼子奸诈下作的手段,老夫另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半个时辰后。 原住民集团的官员似乎商量好的一般,齐刷刷的出现在了丞相府。 他们并没有像上次那般慌乱不堪 ,一进门便纷纷看向了尧月理,好像都在等他解释。 尧月理将这些质疑的目光看在眼里,扶着太师椅扶手站起身来:“各位大人,想来你们已经知道大梁酒坊的事情了吧?” “丞相大人,此事已经满城皆知,我等自然都已经知道,想来今天的酒水分红怕是只有零头数了。” “呵呵,或许丞相大人已经有了对策!就是怕人家沈安又会棋高一招,咱们白高兴半天,最后又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嘲讽之声,尧月理这次却没有发怒,而是一直冷笑看着众人。 形势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