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陈友,都没有资格去参加早朝。 很多早朝上分派下来的差事,便要他们分别派发下去。 陈友皱了皱眉,表情严肃的问道:“沈大人想说的该不会是戥秤的事情吧?” 他今日早朝的时候,便已经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了。 戥秤计量标准的改变,对于他们虞衡司来说,不过是下个公文,制造几个小秤的小事。 可是对于整个大梁来说,这却是一个极大的改变,等同于在变相的增加税赋,增加百姓的负担。 “正是!” 沈安依然笑容满面,从刘艺荣那里出来,他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这个老狐狸明知陈友会反对,却把他往前面推。 不过,任你如何阴险,他也自有对策。 总不能刚刚上任,就撂挑子不干吧? “沈大人,你初来乍到,又是刚刚为官,下官不想开口骂人,所以你还是收回刚刚那句话吧!” 陈友拱了拱手,没像往常一样,破口大骂,算是给沈安留了点面子,但言语间却也丝毫不客气。 虞衡司郎中空缺了许久,都没有人愿意出任,便是对陈友无可奈何,不想来受气。 “陈大人所言极是,本官确实不太懂,但本官对戥秤一事略有耳闻,却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有什么影响,不知陈大人能否告知一二?倘若真的影响朝廷声誉,百姓民生,本官也好回绝了尚书大人。”沈安一脸求知欲的问道。 陈友心中微微一动,再看沈安不耻下问的模样,也就不好拒绝了。 他从衣袖中掏出一杆小秤,轻轻放在桌案上,似乎想到了早朝上刘艺荣和户部尚书狡猾的嘴脸,脸上立刻浮现出正义凛然的神色。 轻咳两声,又喝了一口茶。 很有仪式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