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莹:“老爷,你……怕成这样?”
罗莹看着云中山忐忑的模样,眼底闪过一道讥诮,不过面上却不敢说的太过,只能假意安抚道:“也许就是一个小恶作剧,杨洛溪现在就是一个没了牙齿的老虎。”
“杨家都已经破产了,杨家就剩下杨洛溪一个人在外面,还是个逃犯,根本不需要担心。”
罗莹上前,抬手落在杨洛溪的胳膊上,可是下一秒,云中山就像是被刺激到,狠狠地颤了一下,抬头对上罗莹的视线,反手扣住,“真,真的吗?”
云中山慌了。
罗莹能够从不敢云中山的眼睛里,看到真切的恐惧。
压了压唇角,罗莹的眼底划过一道不屑,胡乱点了点头,“当然了,有什么好害怕的,杨洛溪难不成还能混进房间,给你一刀不成?”
罗莹收回手,说着,施施然上了楼。
可是被留下的云中山,却浑身冰凉,看了看周围,树影掠动,一阵穿堂风扫过脖子,让他不觉打了一个寒摆。
与此同时。
“云中山这么怕?加强了一队保镖?十分钟巡逻?”
云萝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正带着伴娘连同傅绾绾一起在桑拿房做汗蒸
,为了后天的婚礼,几个女人在招惹的汗蒸房,裹着浴巾,好身材一览无遗。
房间只有几个女人,连夕洛最怕热,用毛巾擦了擦脖上的汗,连连叫热,“你说非要用这样方式排汗吗?”
“还能用别的方式?”
傅绾绾也热的不行,但是却还是坚持,揶揄了一眼,“没办法,为了新娘结婚那天不水肿,但是我还是挺好奇的,杨洛溪是怎么出来的。”
傅绾绾看了一眼南芷。
南芷的脸上没有一丝意外,面对傅绾绾的揶揄,平静如水道:“虽然,不是很合适,但是,关就那个家伙,就喜欢自作主张。”
关就那个家伙就喜欢凑热闹,知道这件事,竟然混进了羁留病房,也不知道用力什么手段,竟然把那个家伙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出来。
那个家伙做事一贯不按喜好,不过能确定的是,一切都是演戏,至于新闻,也是假的……
“关就那个家伙,就是个疯子。”
南芷叹了一声,和云萝视线对上,“杨洛溪有他自己的结局。”
“狗咬狗更激烈而已,不过杨洛溪逃出来,对云中山而言,确实是当头一棒,这几天,怕是云中山都要吃不好睡不好,
之前还给我打电话,希望可以改一下婚礼场地。”
云萝耸了耸肩,眼底闪过一道讥诮,想到刚刚云中山给自己打的电话,眼神多了一丝不屑,抬眸对上南芷的视线,寒声道:
“他永远都是这样,只想着自己。”
云中山永远都是这样自私自利,甚至,为了自己,可以牺牲身边所有人……
南芷闻言,眸底一黯,不过很快,恢复如常,勾唇,“那你的答案是?”
她水眸晶亮,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枕巾放在了手肘下垫着。
云萝挑眉,媚眼如丝扫了一眼,勾唇,“那当然是……不行了。”
……
罗莹说的没错。
云中山这两天,几乎被吓得神经衰弱。
杨洛溪没有出现,但是云中山总觉得自己的房子有人,哪怕是保镖十分钟巡逻,他还是担心,甚至,他感觉真的有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靠近自己的床铺。
罗莹已经不愿意跟他一起睡了。
原本是觉得云中山这一副狼狈的样子非常可笑,但是久而久之,她也害怕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尤其是,那一天大半夜,突然爬起,冲到厕所检查一番,然后又出来打开所有柜门,神
经兮兮的模样,吓得她忍不住打寒颤。
这个男人……
疯了。
他这幅狰狞的模样,让罗莹觉得他说不定那一天爬起来就会掐死自己。
为了自己的小命,罗莹还是决定离这个男人远一点,不过随着婚礼临近,罗莹的心里的小九九也越深刻,尤其是……
她私底下,在医院外见了那个叫傅绾绾的医生。
傅绾绾还是那一副从容不迫,两人约见在露天咖啡馆,见面的时候,她还贴心的替自己选了一杯不含咖啡因的牛奶。
“傅医生,你……你有办法,让我在婚礼后,安全脱身?”
罗莹来找傅绾绾,要问的也是这个。
她当初在医院暗示自己,闹了婚礼,自己可以安全脱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动了这个心思。
她紧张又害怕。
“你有什么本事?”
“一张船票,你们云家在北方,一张船票,可以让你离开这里,只要回了云家,你应该……不需要我怎么教你?”
此话一出,罗莹的心思动了。
蹙眉,她思衬片刻,又抬头,对上傅绾绾的视线,忍不住道:“你为什么帮我,你和……你和云萝竟然有这样深仇大恨?”
她不解,罗莹
也不是一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尤其是此时此刻,她真的不明白,虽然根据调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