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抿唇，嘟囔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秦阿姨离世的这么突然，甚至让人觉得蹊跷，而于管家是第一个发现秦阿姨离世的人，所以，会不会……”
“于管家跟母亲身边，比父亲在母亲身边要久的多。”
霍厉珩语气平静，却没有责怪，只是沉吟片刻，“我第一时间，也查了他。”
查了？
“那结果……”
“于管家不见了。”
霍厉珩语气依旧如常，却让南芷愣了神，眨了眨眼睛，半晌，反应过来，“你也怀疑……”
“不是怀疑。”
霍厉珩看过来，眼底暗了几分，指尖无节奏敲击了几下桌面，然后，缓缓道：“只是求证。”
求证事实。
沈绾愣住，似乎是不理解，又似乎是错愕，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我不明白，霍家如今已经没有外敌，怎么会有人……”
丁尔堇的话，历历在耳。
他说，霍家不太平，比凤家还乱。
可是，怎么可能？
眉头拧了拧，南芷的视线再一次落定在霍厉珩的身上，语气比刚刚带上了几分肃然——
“阿珩，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隔着屏幕，她的视线清冷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