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有吃他一口粮。 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在哪?他将她扔进了冷宫!然后是恪瑜哥哥将生着病,虚弱如同丧家犬的自己又捡了回去。 她最难的时候,是与萧恪瑜相知相依相存,而他此刻正在做着高贵潇洒的太子爷。 如今居然恶人先告状,指责她没教养,他又是什么玩意儿? 狼心狗肺的负心汉,狗男人!简直从骨子里就坏透了! 现在自己心冷了,觉得没必要了,将他晾在一边,这人竟然又眼巴巴跑来黏上自己,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不是贱又是什么?! 心里简直是越回忆,越生气,她不禁也对他彻底没了耐性,见他还在那里故作煽情,犹豫支吾,一脸矫情地疑虑不说话,不禁转身欲走。 懒得再搭理他! “喂!这么绝情?别走呀?!我好不容易才支开了所有人,跑过来见你一面。” 最后紧要关头,他还是又及时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去。 见她这么没心没肺,薄情寡义的模样,他心里不禁也染了些许委屈与伤心。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难,平时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举步维艰。 好在……好在这种日子也快要熬出头了。 想到这儿,他不禁又平复下思绪,与她用心认真地温情道,“别走,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孤,陪我多待一会儿吧,好不容易才能来见你一面,我还有许多话,许多事情,想要对你说。” 林琳本是懒得搭理他的,却奈何此刻手腕被他牢牢锁住,难以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