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他一直记着陈瑶子宫大出血，最后做了手术，无法再生育的事。
但他以为陈瑶是出了意外，腹部受了伤，才不得不切除子/宫，从没想过会是因为生孩子。
他看过陈瑶的体检报告，手术是六七年前做的，那个时候陈瑶才二十岁不到，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就怀孕生子？所以他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可是今天，陈瑶亲口说她有个孩子……
他内心的震撼，无法言表，用了整整一顿饭的时间，才勉强镇定下来。
然后他按照手术时间推算了一下，发觉那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陈瑶为他生过一个孩子！
这么一想，他的心跳的更快了，快到他都要忘记自己现在是王有舟了。
幸好，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才没有当场抓着陈瑶质问，而是等她吃完饭，送她走的时候才问。
听到沈复这么问，陈瑶的心也是倏地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