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这样的军队有多少,靖王又是怎么弄出这样的军队。”
这个沈黎书倒是知道,无非就是那个狗屁国师呗。
“靖王太丧心病狂,这次他们败走,不知还会有什么阴谋,萧慕,让我把这人带走吧,让那些使臣看看。”
“行。”萧慕点头答应。
事不宜迟,沈黎书立刻带上这个傀儡出发。
同一时间,与南宁接壤的所有势力都被大举进攻,靖王的军队全部由一个实力强劲的白衣女子带队,军队所过之处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等沈黎书回到凤凰城,各处的战报还没传到,,除了青黎,他们几乎是在南宁进攻的同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要论消息传播的速度,谁也比不上青黎。
当沈黎书把傀儡丢在使臣面前时,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家被偷了。
“各位!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吧,这就是那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南宁鼓捣出来的玩意儿啊!
面对如此恐怖狰狞的怪物,难道你们就不感到害怕吗?”
说话之人义愤填膺地指着前方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声音因愤怒而略微颤抖着。
在场的几位使臣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似乎想要从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勇气和底气,但最终却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过了片刻,其中一个使臣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强装镇定地说道:“哼!谁晓得这到底是不是你们青黎故意搞出来恐吓我们的手段呢?
说不定只是个用来虚张声势的假货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显然内心也是充满了恐惧。
只见段庆眼神一凛,右手迅速地抽出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宝刀,毫不犹豫地朝着面前的傀儡狠狠劈了下去!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看似威猛无比的一击竟然对傀儡毫无作用,它身上甚至连一丝划痕都未曾留下。
段庆心中暗惊,但手上动作并未停歇。紧接着,他拿出火折子去烧,当火焰渐渐消散之后,那傀儡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仿佛刚才的烈焰只是一阵微风拂过而已。
段庆见状,眉头紧皱,咬咬牙从怀中掏出一瓶剧毒药水,猛地朝傀儡泼洒过去。药水接触到傀儡身体后立刻冒起阵阵青烟,发出“滋滋”声响,散发出刺鼻难闻的气味。然而即便如此,这个顽强的傀儡还是摇摇晃晃地挣扎着爬了起来,尽管它已经失去了神志,但其体内所蕴含的攻击本能依然驱使着它继续向段庆扑来。
段庆的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敢问国主,南宁这样的士兵有多少?”
沈黎书想了想说,“具体多少我不清楚,但是应该不少,攻打萧家军那次最少有五万人。”
“这么多!”段庆呼吸一滞,喃喃道,“如果这样的军队投入战场,谁能打得过?”
这话一出,所有使臣脸色大变,是啊,要是真有这样的军队,谁能独善其身?
除非,选择向对方投降!然而,当这几个人一想到这个选项时,不约而同地纷纷摇起头来。
因为他们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已经将南宁彻底得罪了个遍,而且这种得罪可不是一般程度的小摩擦,而是积怨已久、根深蒂固的矛盾。
即便此时此刻选择投降能够换来暂时的平静与安宁,但从长远来看,一旦对方成功统一了天下,掌握了绝对的权力和资源之后,肯定会回过头来找他们算账,到那时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投降,哪怕前路充满艰难险阻,也必须咬牙坚持下去,想尽一切办法去应对眼前的危机。
使臣们走了,一个个愁眉苦脸,若有所思。
过两天,他们就收到萧家军那一战的具体事宜,青黎国主一人抵千军,力挽狂澜,他们的心开始动摇。
难道青黎真如民间传言的那样,是神女转世?
身负大本事?
沈黎书可顾不上他们怎么想,使臣离开后就迫不及待去了边关,靖王的人已经在石城外面,虎视眈眈。
带队的依然是个白衣女子,带着面纱,手持拂尘,跟她之前杀的那个没什么区别。
沈黎书都忍不住嘀咕,“这怕不是批量复制出来的,都特么一样。”
胡思乱想一通,也不耽误她下手狠辣,搜魂是不敢了,怕对方自爆,干脆剁成八块,保证她死的透透。
那身着一袭洁白长裙的女子,就这般毫无征兆地倒下了,她原本娇美的面庞瞬间失去了生机,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随着她生命之光的熄灭,整个军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犹如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
此时,一直在远处观察着战局的周傲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狠厉。只见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众将士听令!速速架起大炮,给我狠狠地轰!”
要知道,这支敌军虽然勇猛无比,但终究只是凡人之躯。即便其中有些人可能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的功夫,可面对威力巨大的炮弹轰炸,又能支撑多久呢?毕竟,再强悍的肉体也有着其所能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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