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正帮阮棠处理策划部重新下发的文件。
果然在强调裁员问题后,上面已经没有了原始性错误。
阮棠慵懒的靠在傅斯年身上,“你是怎么坐到几秒钟看完一页。”
傅斯年弯了弯唇,“我眼力好,记忆力好。”
从他接管傅氏集团,外界就给予了他最大的肯定。
傅斯年是天之骄子,用最快的速度让傅氏起死回生,并用最短的时间发展成开往顶级集团。
傅斯年的天赋似乎在向全世界诉说,他就是这个方面的天才。
夜幕降临,外面闪耀起霓虹灯。
阮棠被外面的灯光吸引,远处的大厦上似乎有人在求婚。
屏幕上滚动了两个人的名字,似乎在向全世界宣告。
阮棠目光变得柔和,她转过头看着正严肃批改文件的男人。
傅斯年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你不用羡慕他们,你要的,我都会慢慢给你。”
阮棠眼底透着光亮,她笑逐颜开,手扯了扯傅斯年的衣摆。
原来这个在工作上一丝不苟的男人,也会将余光和注意力分给她。
突然傅斯年的手机铃声响起,男人扫了眼来电显示,并不打算接通。
阮棠看着屏幕上跳动着大院两
个字,就知道是老太太打来的电话。
“太奶奶打来的电话,你不用接吗?”
阮棠试探的开口,傅斯年这才有所动作。
他不耐烦的接通电话,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
傅斯年讽刺的笑了一声,“您不是做了决定,为什么还要问我。”
男人走到落地窗前俯看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
“我知道了,我会带着阮棠回去。”傅斯年烦躁的磕上双眸,挂断电话。
阮棠感知到傅斯年情绪的波动,她上前牵住男人的大手。
“怎么了?”
傅斯年感受到小姑娘软软的小手,心里的烦躁被抚平。
“太奶奶说让我带你回去。”男人的声音沙哑。
阮棠双手把玩着男人明晰的手指,“那我就和你回去。”
傅斯年不免心疼无论什么时候都如此听话的小姑娘。
“受欺负怎么办?”他抚摸阮棠顺滑的发丝。
阮棠一双美眸湿漉漉的看着他,“你说过会把我保护的很好。”
傅斯年宠溺的把人揽进怀里。
“对别人防备心强一点,对我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备,我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阮棠勾住傅斯年骨节分明的大手,“你对太奶奶态度好一点,
她年龄大了身体不好。”
阮棠越是为其他人着想他越是心疼。
曾经把小姑娘娶回来,第一次带进大院,大院的人对她恶言相向。
“知道了,小姑娘。”傅斯年牵住阮棠的手离开办公室。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傅斯年给阮棠打开车门,亲自系好安全带才回到主驾驶。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阮棠不满的撅嘴。
傅斯年眼眸以肉眼可见的变深,在他眼里阮棠这个动作就代表索吻。
他扣住阮棠的后脑勺吻了下去,最后以阮棠呼吸告罄结束。
傅斯年离开时阮棠被吻的唇角泛红,好看的眸子盛满了雾气。
他给了阮棠一盒草/莓味的牛奶作为补偿。
和小姑娘相处久了发现她对草/莓的东西都很有执念。
阮棠掀开眼皮,睫毛上还有水光,“你这样我一会还怎么见人。”
傅斯年驱车离开地下停车场,中途十字路口红灯停车。
他偏过头看着阮棠被他吻过的唇贴着吸管,唇角都沾染上了奶渍。
傅斯年顿时感觉浑身燥热,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
他现在恨不得把人压在椅背上吻个够。
“棠棠,别喝了。”
阮棠觉得傅斯年的话
说的莫名其妙,“为什么?”
傅斯年目光灼热滚烫,手握紧了方向盘,因为隐忍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阮棠一脸无辜将牛奶递到傅斯年唇边,“你想喝吗?”
傅斯年听着阮棠软绵绵的声音,发狠的咬了咬腮帮,舌尖抵着被自己咬破的伤口。
“我不喝,你喝吧。”嗓音沙哑又性感。
阮棠哦了一声手缩了回去,眼眸一直专注于手里的牛奶。
傅斯年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最终踩下油门。
他将车窗打开了点缝隙,怕吹到阮棠。
她身子骨弱吹不了开阳的晚风。
开阳的晚风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都阴冷刺骨,像是冰刀一样毫不留情的划过脸颊。
车停在大院门口,傅斯年迟迟没有下车的动作。
阮棠解开安全带见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不下车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傅斯年身上的躁动还没得到缓解,“我在门口抽根烟,你在车里待一会。”
阮棠乖巧的点头让傅斯年的火烧的更加旺盛。
傅斯年开门下车,身子倚在车门上,指尖微动点燃了一根烟。
阮棠透过车窗看着烟雾刚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