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道，“在摊位上，售卖凉茶，盈利到底有限，即使名声打的再响，客源增长肯定是有上限的，而且你每天晚上都要出摊，实在太辛苦了！”
纪宁宁脸上露出犹豫，她不是没考虑过自己开公司，可是……
“开公司做护肤产生，就要开专门的生产线，初期投入的资金，至少要500万起步……”
顾之遥就道“你现在是厉少夫人，厉氏集团旗下也有护肤品牌和生产线，让厉家在护肤板块给你开一家公司……”
纪宁宁摇了摇头，“我确实希望，能建立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这家公司，是完全属于我的，而不是沦为厉氏的一部分。”
即使作为厉少夫人，她也要在厉家挺直腰板，而厉氏给她的每一笔馈赠背后，肯定都是写好代价的。
即便厉老爷子厚爱纪宁宁，他给与的越多，对纪宁宁的期望肯定也是越高的。
“宁宁，你知道厉氏的孵化计划吗？”
顾之遥又想到了另一个点子，“厉氏有一个天使孵化基金会，每年都会向创业者投资一笔钱，支持他们进行创业。
如果创业者赚钱了，就把自己曾经获得的那笔孵
化基金再捐赠给基金会，让基金会继续投资新的创业者。
要是创业者拿到基金会的钱，却创业失败了，基金会并不会让创业者赔钱。”
“我听说过厉氏的孵化计划，但我可能……没法从几十万名申请者中脱颖而出。”
每年都有几十万名创业者，从全国各地，甚至海外，向厉氏孵化基金会，发去创业企划书。
能被基金会选中的创业企划案，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纪宁宁只跟着自己的养父，再加上自己的摸索，学了点经商方面的皮毛，而且有纪氏破产这事摆在面前，纪宁宁并不认为，自己的商务能力比得过其他人。
阴云笼罩在眉头，她看到顾之遥拿出手机，播出电话，她打开麦克风，手机里传来低沉的男声：
“喂。”
纪宁宁整个人激灵了一下，是厉宗衍！
顾之遥笑盈盈的，对手机里的人说，“你老婆想参加孵化计划，你这个做老公的能给她……”
厉宗衍就问道，“你现在在厉宅？”
“对呀，我过来看看姑妈，夜白也在，你知道吗，宁宁自己制作的精油可厉害了！你不觉得你老婆能做首席技术官，
把她制作的精油品牌，在华国护肤届，打出名声来吗！”
厉宗衍不屑轻哼了一声，“老爷子会很乐意，帮她打出响亮名声的。”
纪宁宁稍稍向上倾身，对手机里的人喊道，“我想参加孵化计划。”
厉宗衍的声音冷冰冰的，隔着手机，都能让人感受到像有冰块，贴在纪宁宁的脸上。
“孵化计划的甄选阶段，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我只最终投票权，你想参加孵化计划，那就要接受层层筛选。”
顾之遥再想开口，纪宁宁对着她的手机喊道：
“我就想和你说一声，我要参加孵化计划，要是我的创业企划案，进入最终投票，你……你做我老公，就必须给我投票！”
手机的另一头，厉宗衍的唇角向上扯了扯，大概是被纪宁宁逗笑了，“那就祝你能通过初选。”
男人话音刚落，纪宁宁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手机屏幕。
电话挂断后，顾之遥用手肘，轻轻推了推纪宁宁的手臂，“为什么不和宗衍说，让他一路给你开绿灯，你要是拿总裁夫人的名头去参选……”
“那样不公平，我只要他在最后投票阶段，做到绝对的公平
公正就好。”
厉宗衍嘲讽她的意思很明显，纪宁宁对自己能不能通过海选，也没有太大的信息。
她小脸一垮，连眉头都耷拉下来。
顾之遥看到纪宁宁，拧成苦瓜的小脸，只觉得实在可爱，她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捧着纪宁宁白嫩柔软的小脸，轻轻揉捏了几下。
“我要是男的，宁宁还没开口跟我说话，单是看到宁宁这么可爱的脸，让我把心掏给你都行！”
晚上，纪宁宁去了一趟天街夜市。
这次她没去摆摊，只是约了江老爷子见面。
纪宁宁先给江老爷子把了脉，确认他身体无恙。
“爷爷，夜白学长知道，你出来和我见面吗？”
江老爷子摇了摇头，“起山说了你的坏话，我打了他一巴掌，我想出来见你，他们不许，后来我求了吟秀就带我出来了。”
说到这，江老爷子抱住商吟秀的手臂，小鸟依人的在向商吟秀撒娇。
商吟秀身着黑色暗纹刺绣旗袍，将一头雪白的银丝梳成发髻，并用一支朴素的木簪固定。
她轻轻拍了拍江老爷子的手，对老爷子在人前，显露出这般姿态，已经见
怪不怪了。
纪宁宁望着坐在她对面的两位老人，他们这般恩爱，实在令人羡慕。
商吟秀语气郑重的，对纪宁宁开口道，“之前一直没跟你说上话。棠棠的事，我很抱歉。这些年来，谢谢你照顾棠棠了。”
纪宁宁的眼眸里萦绕着一层